林落雪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夜九已经能够听得出来这其中的意思了。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林落雪也算是她的朋友，更是墨离司手底下得力的助手。

“是，我是喜欢王爷。”夜九喝下一口酒，心思也变得活泛起来。

“以前是我不知道，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对王爷见色起意了，他那么优秀我为此沉沦也是正常。”

“可是主上不是一般人，喜欢他会很辛苦的，而且也有可能会走到万劫不复的那一天。”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认了。”

夜九何尝不明白，墨离司就是一朵罂粟花，本来就带着危险。可是喜欢这个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她也想要为了爱粉身碎骨一次。

但是仅此一次。

“落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说这样的话，可是人生在世，总要为一些事情拼一把。当初子啊刑司衙，如果王爷没有救下我的话，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切大概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阿九，你难道不知道主上救你是因为……”

“我知道，水魂碎片。”夜九又连着喝了好几口烈酒：“在帝锦之陵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呢？我压根就不介意，这是我自己的命，我并不埋怨他是因为水魂碎片才接近我的，我反而很感谢，因为水魂碎片让我遇到他。”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尊重你。”

同样的话林落雪不会再说第二遍，她冒着对自家主上的不忠来劝阻夜九这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如果夜九没能听她的话，那这一切就像夜九说的，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