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城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只要我在场,我是不可能让我老婆孩子受委屈的,待会不管段景辉再怎么挑衅你,都交给我来解决。”
“知道了。”冷芜爱乖巧了下来。
说话间,段景辉已经重新从书房里出来了,他手上缠着一层纱布,看来血止住了。
冷芜爱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女秘书潇然有些异样。
潇然脸上肿了一块,隐约可见五根指印,她一直低着头,试图不让客人发现,但冷芜爱眼尖,到底还是看见了这个细节。
一定是段景辉进书房后,实在气不过,于是打了这个女秘书一巴掌,当做泄愤。
冷芜爱摇摇头,替潇然感到不值。
潇然曾经对冷芜爱坦言她喜欢段景辉,无奈段景辉对她无意。
段景辉现在说打她就打她,对她毫无尊重也毫不爱惜,可她还是默默隐忍着这些暴力,不愿离开段景辉身边,冷芜爱觉得她好傻。
以潇然的履历,去别的公司一样能够担任高职、另谋一片广阔天地,但她痴迷着段景辉,所以宁可卑微的在段景辉脚下当一条狗。
冷芜爱暗中感慨,无论一个女人平时有多么清醒理智,一旦她爱上一个男人,她就会变蠢,甚至变得毫无自尊,这是为什么呢??
段景辉刚才失态了,客人们一时间不敢跟他攀谈。
即使段景辉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和镇定,依然没人敢靠近他身边半步。
他明明是这场生日宴的主角,此刻居然被客人晾在了角落。
段景辉心里来气,只得不断的喝闷酒。
客人们全都围绕在冷芜爱身边,对她的衣着打扮格外感兴趣。
女人们都很不服气,冷芜爱穿的裙子也不见得是全场最贵的,可为什么这衣服到了她身上,却显得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华丽。
她在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端庄典雅的气质,比周围这些名门闺秀还要得体大方。
男人们的眼睛仿佛直接在冷芜爱身上扎根了似的,把她从头到脚的扫描好几遍。
她皮肤很白,像初雪一样纯洁,怎么看都看不厌。
沈亦城察觉到这些男人的企图,下意识伸出手臂,圈住冷芜爱的纤腰,把她拉近自己的胸口,以此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冷芜爱对他这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他是突然瘸了还是怎么地,不黏着她,他就站不稳了么。
她被他紧紧搂着,感受到他胸口源源不绝传来的热量,不由得一阵窒息,一阵混乱,还夹杂一阵燥热。
看到他把她抱得这么紧,女人们打趣道:“沈少,你这是怕你老婆跑了不成?大夏天的,抱那么紧,不热啊?”
沈亦城笑着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她身体凉,正好帮我降降温,抱着她可舒服了。”
客人们听到这话,都带着戏谑的神情看向冷芜爱。
沈亦城明摆着是在当众调情。
冷芜爱一张脸红通通的,怪沈亦城太开放,她可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听不得这样过火的玩笑话。
女人们很快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一个个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