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朵朵自然知道玄翼说的是哪一回事,就是她刚才说那陈越是狗,他是陈家的嫡子,把他说成是狗,不止是在侮辱陈越一个人,还是在侮辱整个陈家。要是陈越不放在心上也就罢了,这件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左不过是王妃的一句玩笑话罢了,就是一件芝麻绿豆点的小事。
再说了谁又能真的去怪王妃呢,谁也不敢说王妃的不是,谁又知道说出来自找麻烦呢。
南朵朵也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不过她就是故意那样说的,因为她还是不相信陈越这个人,她的命是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说她自私也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对很多人和事都要警惕着些才行。
“玄翼大人,我便是说了,他会把我怎么样吗?”她眼里带着了然,若是陈越心中没有什么,那她说了他也是无所谓的,早在上次看见他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子一定是个将一切都看得很淡的人,这样的一句话他不会放在心上,若是他心里还有别的什么事情,那就不一定了,她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出来的。所以她才决定要那样言语刺激之下试探陈越这个人,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是她还是不能放心,也许是自己被陷害怕了,不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最信任的好友最后以那样的方式害她,她还能相信谁呢。
“王妃是什么人,他区区一个世子,不可能把你怎么样的。”玄翼告诉南朵朵这句话,就是想要告诉她以她的身份,无论做了怎么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当然王爷除外,可他还是有必要提醒王妃一句,“当心有人在背后害你。”
“所以才要把他引出来啊。”谁也不敢保证陈越就是一个带有目的进王府的人,按常理来说,他若是真的喜欢靳雨惜看见南朵朵之后应该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或是恨不得要立刻杀了她解恨。
就算陈越对靳雨惜的感情没有那么深,那也应该表现出漠视来才对,如果是那样,南朵朵都不会怀疑他的用心,可是他偏偏两种都不是,而是冷静的可怕。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从来都没有认识过靳雨惜,也不曾和她熟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南朵朵的态度都没有变,一丝一毫都没有。
所以南朵朵才有些怀疑他,不过南朵朵还是看不清楚陈越到底在想些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我懂了。”玄翼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原来王妃自己知道其中的利害,那他就不用操心了。
“懂了就好,现在带我去清溪园吧,是该去见一见雪至了。”她心里一想到温雪至那张柔和淡雅的脸,她就只觉如沐春风,所以就更加剧了她对温雪至的想念,听说她生病的这一段时间,温雪至很是担心她的身体,她现在好了,温雪至反倒不来了。
其实就是不想把自己的担心显露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