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旺牛吓的身子一抖,乞求的说道,“长官,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我怕。”
“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只要你不惊动她,就没事。”
张旺牛弱弱的说道,“我怕的是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有啥可怕的。
范连忠,“……”
脸一黑,“少废话,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记住两件事,一,不要伤了小姑娘;二,不要惊动她,如果惊动了,打死也不能将我给供出来。”范连忠感觉他像是个老妈子一样,不放心的叮嘱了再叮嘱。
年轻男人不以为意,不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嘛,还打死不能将他供出来。
小姑娘打得过他嘛?
十个她都打不过。
年轻男人信心满满的朝柳家村走去。
范连忠看着张旺牛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
希望他不要让他失望。
张旺牛根据范连忠提供的位置,顺利的找到柳叶家。
张旺牛是一名职业小偷,被范连忠从警察局里借来偷柳叶家的。
张旺牛心里隐隐的兴奋着,长官说了,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会给他减刑的。
屋里只住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所以他一点也不惧怕。
但长官这么郑重的,可能这小姑娘的父母是个低调的有钱人,但这钱肯定来路不正。
不然不会让他来偷。
这不是一个解放军同志可以做出来的。
张旺牛看着院中透出来的灯光,暗暗想着,是不是这小姑娘的父母是哪号犯罪人物。
而且还是大咖,所以得他这个“神偷”来帮忙!
那他是不是立了大功。
张旺牛心里美滋滋的,等事成了,他是不是就可以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毕竟他这可是立了“大功”了。
虽然没有明说让他偷什么东西,只说找值钱的东西偷。
但他想‘这东西’肯定老值钱了。
张旺牛一直守在外面,怕被人看到他,干脆爬到柳叶家门口的树上,茂盛的树叶将他遮的严严实实,树下的人就算抬头也看不到他。
坐在树枝上,甚至还能隐约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此时,柳叶正坐在院中洗衣服。
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的衣服早就汗湿了。
从柳县回家后,她吃了饭就烧热水舒服的洗了个澡。
刚穿过来的时候,洗澡一点也不习惯。
不仅要自己烧热水,还只能在大盆里洗。
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
麻利的将衣服洗干净晾好,柳叶关了院里的灯,回屋睡觉。
明天她得起来早点,去菜市场的早市看看有没有合适她的工作。
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不然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了。
张旺牛坐在树上,看到屋里的灯灭许久了,才从树上下来。
悄悄来到院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撬门,想了想又将匕首装了回去。
绕到院墙边,后退几步,一个跃步快跑,跳在了墙头上。
身手敏捷的犹如一只豹子。
张旺牛骑在墙上,看了看院子,往下一跳,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差点扭伤他的脚。
疼得他龇牙咧嘴,弯腰揉了揉脚脖子,朝正屋走去。
黑夜中,柳叶睁开眼睛,像是猎豹一样盯着黑暗中的房顶。
眼睛明澈清透,慧光深藏,眸子沉冷幽暗。
嘴角冷冷的一勾,听这动静是家里进了小偷了。
张旺牛慢慢潜入正屋,因为他在进拘留所之前的职业就是小偷,所以对于黑暗,他很快就能适应。
在堂屋转了一圈,嘴角直抽抽。
这长官没弄错吧,这家穷的叮当响,哪有值钱的东西啊。
眼睛看向旁边的屋子,有钱的东西不会是藏在房间里吧。
越想越感觉有可能,谁也不会傻的将值钱的东西放在让人一眼能看到的堂屋啊。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柳叶静静躺在炕上,嘴角含笑。
正好她今天找工作不顺心,心情正郁闷,有个人送上门来让她发泄。
张旺牛进了屋子里,四处看了看,看到炕上躺了个人,小小的,一看就是个孩子模样。
想必这就是长官嘴里的那位小姑娘了。
长官说了,不能伤了这小姑娘。
张旺牛悄悄来到炕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亮,低头看了看躺着的小姑娘。
长得真美,皮肤白皙,眼睛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两排小刷子一样趴在眼睛下方。
呼吸平稳,说明睡得正沉。
张旺牛心里一喜,天助我也!
长官说了,这家只有这一个小姑娘,那值钱的东西肯定就在这个屋里。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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