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确认后，长发男不再像刚刚那样紧张了。这都得益于托马斯?韦恩夫妇早些年为拯救哥谭做出许多努力和牺牲，留下了较好的名声。

“你想要什么？”

“不不不，不是我想要，也不是布鲁斯想要，我们只是想为这座城市做些什么而已。

如果你们有那些东西，请把它们送到韦恩庄园，我们将给予丰厚的报酬。

谢谢你们的威士忌。”

说完，张晓喝光杯中的酒，将小费压在杯底，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快要出门时，背后忽然传来长头发男人的话：“当然，这可是我们的招牌！”

张晓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直接走了出去，他知道，这件事成了！

说实话，买证据的主意是张晓进入酒吧后临时想到的，这样就能牵扯住布鲁斯不少精力，使得他原本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刚意识到自己的计划被布鲁斯打乱时，张晓甚至考虑去接触小丑，让他来牵制布鲁斯。

考虑许久，这个想法最终还是被他放弃了。黑骑世界中，小丑是性格最清晰的人，也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张晓可没把握控制小丑，那是一个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

本想单纯地出来散散心，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还真让他碰出来一个主意。开车回去时，张晓的心情好极了。

韦恩城堡，布鲁斯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如果阿弗没有将他屋内的窗帘拉开，他或许会睡到更晚。

“你的闪亮登场带来了轰动。”

阿弗的语气中没有赞扬，甚至有些冷，他将手中的报纸扔给睡眼惺忪的布鲁斯。

布鲁斯根本没有在意，接过报纸，他困意全无，不禁念出了媒体对自己的评价：“是有力的武器，阿弗，这是个好开始！”

“这不是一个富人应该做的事，他不应该整体待在家里。”

“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做什么？”

“和女明星约会、买奢侈品、参加宴会…只要不待在家里。”

“好吧，一会儿我去找张晓。”

……

“什么！你这么做会让韦恩城堡成为罪犯攻击的目标，瑞秋和阿弗可能会因此丧命！”

“布鲁斯，你的伪装根本瞒不住那些穷凶极恶歹徒、罪犯，他们为了找出你可以做任何事！

而且，哥谭市警局已经出动两大队特警来抓捕你，他们不承认义警。蝙蝠侠是需要支持的，韦恩家族的作用就在于此！

我曾经听过一句古语，叫：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

蝙蝠侠是象征，韦恩家族就是表率，他们相辅相成，明白了吗？”

“那瑞秋和阿弗的安全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强化实验成功了，甚至，还带着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