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对实验室设想很不错，但科学是有边界的，把四种不同门类的实验室放在一起，本身就显得杂乱无章。”

福克斯是完全站在科学的角度上考量的，这些话他在参观时就想一吐为快了，于是他继续说道：

“科学不是大杂烩，实验室更不能乱凑一通。你知道韦恩集团在能源、医疗、生物、武器领域均有所建树，可你知道它内部有多少部门和子公司吗？”

“总体来说的话，有9个部门，若是细化就是34个，分别是...；子公司的话，我想想，军工企业14家、能源3家...，一共是58家子公司。”

张晓突然地回答把福克斯噎得够呛，硬生生地让他把接下来的说教憋了回去。

“...你怎么会知道地这么清楚！这些数字是从哪得到的？”

“在韦恩集团上市时的宣传简介上能看到的啊，很不巧，那份简介还是我做的。”

“呼呼！”呼出两口气，福克斯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张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可恶，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气人呢！”

好在他又想到了说辞，道：“你既然知道韦恩集团的体量，为什么还要一次性建造四种实验室？先不说它们会不会互相影响，单是每年需要的研发费用你该如何提供？”

“研发人员不是有你和布鲁斯吗，我不会用韦恩集团的其他科学家，但我请朋友帮忙总可以吧。

等我的实验室拿出几个划时代的科研成果，还怕吸引不到人、没有研究经费吗？”

张晓说完一脸愉快地对福克斯眨眨眼。

福克斯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张晓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确实很高。就像他之前在办公室说的那样，若是张晓需要帮助，他是不会拒绝的，布鲁斯更不用说。

张晓先将赛琳娜送回家，接着才驱车赶往韦恩大厦。此时赛琳娜还不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呢，不过也快了，毕竟张晓正在计划送她一辆改装版蝙蝠战车。

回到韦恩大厦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员工大多下班回家了，大厦里静悄悄的，福克斯没有离开，也没有去他的董事长办公室，而是和张晓去了旧应用科学部。

“布鲁斯想要一个能找到小丑的设备，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福克斯？”

福克斯沉思一会儿，面容严肃道：“如果我们真的开发出‘只靠搜索就能找到一个人’的机器，岂不是意味着所有人都没了隐私！”

“福克斯，自由是建立在生命的基础上的，连生命都没有了，又何谈自由呢？”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等这件事情结束，一定要把这设备销毁！”

“当然，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民众、维护公共安全，又不是偷窥狂。

不过听你这样说，你似乎已经有研究方向了，对吗？”

“算是吧。新的技术开发部有一个很有趣的项目，叫声波定位器：它能通过发送高频信号、记录下接收回来的信号，然后反射出周遭环境。

我们可以用它做‘搜索引擎’。”

“好主意，有成品吗？”

“暂时没有，不过有你加入的话，我相信很快就能见到成品。”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

“那你有证据吗？”福克斯开心地笑道。

别看张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幸好‘声波定位器’没研制成功，还能多拖延几天时间！希望这几天小丑不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