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了，福克斯新招的助理提着公文包正在等电梯，他握着提手的手紧了又紧，最终鼓起勇气，转身对同样在等电梯的福克斯说道：“董事长，我知道韦恩先生对于集团的发展可能不感兴趣，但老实说，刚刚他的行为真的很让人难堪...”

“卡斯先生，你记挂着出勤状况就够了，布鲁斯·韦恩就由我来负责。”福克斯说完便不再搭理他，转身走进科研人员专用电梯，独留卡斯在走廊上凌乱...

福克斯来到旧应用科学部，这里刚刚安装了一台‘小黑球’组装器，张晓正在做最后的调试工作。

见福克斯来了，他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拿起可乐，一边喝一边说：“让我猜猜：布鲁斯一定会嫌一周的安装时间太长对不对。”

福克斯耸耸肩：“显而易见，他拿出比我们的预算金多一倍的钱，只为把工期缩短为三天。”

“多一倍？那就是六千万咯，嚯哈，果然是布鲁斯的风格。”

“他说的‘三天’可是要从今天开始。”

“有点着急，但应该赶得上，每个区域再召集三波工人吧，让公关部联系政府，我们要昼夜不间断地施工，可能会扰民。”

“韦恩集团总不能白养着他们（公关部），该让他们干点活了。”

福克斯又离开了，调试机器这里有张晓一人就够了，他还要出去统筹大局呢。

张晓将手中的可乐喝光，走到机器前敲下几个代码，然后按下回车键。

组装线启动，伴随着细小的“嗡嗡”声，巨大的机械臂开始工作，一环接着一环，严谨有序...很快，第一个‘小黑球’就被组装起来。

这台组装线每小时可组装50枚‘小黑球’，‘天眼’计划共需‘小黑球’5500枚，要想在三天后上线‘天眼’系统，必须再增加一条组装线。

这对于张晓来说只是随手而为的小事，加上应用科学部储存的材料充足，根本不用着急，他现在真正关心的是：瑞秋被训练地怎么样了？

没人比张晓更清楚‘天眼’系统的威力了：‘天眼’系统加入了他的‘数字哥谭’概念，设备上使用的是韦恩集团研究的黑科技——‘小黑球’，一旦上线真的能将哥谭市无死角地监控起来！就像玩游戏时开上帝视角一样！

到那时，小丑将无所遁形，除非他永远不在公共场合露面。

如果没了小丑在‘正面’吸引布鲁斯的注意力，讲真的，张晓还真怕精力旺盛的他查出什么东西。

哎，想要默默地做个好人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