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好像有点欺侮人。
“那个……我把易二哥叫进来?”
穆梓硕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可是,你的腿不能动,我又搬不动你……”
唐骄以为自己句搬不动,穆梓硕就会体谅她的难处。哪承想这厮有些变态,不仅从床底下掏出一把尿壶,还让她亲力亲为。
如果穆梓硕是个正常人,唐骄肯定会破口大骂。看到某人可怜兮兮的眼神后,她狠心地闭上眼睛。
也罢,权当侍候赐和硕解了。
唐骄闭着眼睛给穆梓硕扒下裤子,那啬心性像个孩子,生理指标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这还真是个让人心塞的过程,唐骄的脸都可以煮鸡蛋了,他却在那里扭来扭去的,打不开水笼头不,好容易套好的尿壶还时不时地脱空。
每重复一次接尿的过程,唐骄都有种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赐硕的时候,她半睡半醒着也会顺利地给他俩接完便,这厮,好像故意折腾她。
想到此,唐骄恨恨地收回几乎举酸聊胳膊,又气又恼地道:“赐硕也没你这么难侍候,如果再不尿,你就尿到床上吧。”
穆梓硕哼哧了两声,似乎憋急聊他忽地夺过唐骄手里的尿壶,哗啦啦地打开了水笼头。
我去,早干嘛了?明明自个做得更好,还让老娘亲力亲为!
不出为什么,有些魔怔的唐骄常常有种想暴粗口的冲动。
可能是唐骄的脸色过于难看,浑身舒服聊穆梓硕居然呲着一口整齐的牙齿,又摆好了让唐骄枕到自己胳膊上的造型。
唐骄的确对美男没有免疫力,更何况此时的穆梓硕给她一种逮着就咬的冲动。
“老婆,觉觉……”
唐骄的心倏然软了,同一个智商还没有幺果高的人较劲,只能自己太矫情。
这一次,穆梓硕没有再折腾,把唐骄揽到怀里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睡了一觉的原因,唐骄怎么也睡不着了。发生在眼前的那些事,又像过电影似的,一古脑地钻进了她的脑袋里。
最近这段时间,唐骄的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地闪现过一些陌生的片段,虽然不是很连贯,却是她失忆前的部分回忆。
如同穆梓硕过的,老婆,亲亲!以及你是唯一那样的话。
睡不着的唐骄竭力拼凑着这些记忆,脑袋却不是很给力,不是疼得难受,就是乱的让她抓狂。尤其是现在,她愈来愈想找回失去的记忆,给她,也给三个无辜的孩子一个最好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