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仔细的对比和分析，我认为灵族血脉与使徒血脉，在本质上实际是完全相同的。而之所以二者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性状，则是因为这两种血脉之中除了灵族的血脉，还掺杂有一种未知名的血脉之力。”

虽然不像刻莱诺那样善于操控血脉之力，但外神依旧能够断定刻莱诺的话可信。灵族所说是与父神有关，可是二者之间完全是天壤之别，这种差距就注定了双方即便有关系也绝不是同一种存在。

“二者孰优孰劣？”

既然刻莱诺已经证实使徒与灵族本质上相同，那么究竟谁距离父神的关系更进一步呢？对于如今的外神来说，它只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而存疑或不确定的选项则要考虑毁去。

“这个问题……我想我无法准确的回答。”刻莱诺并非有意卖关子，实在是个中情由难以言表。刻莱诺抬手唤出一团蓝黑色的能量，随后将其还原为水蓝色和黑色两种。“还是让我来直观的演示一下吧……”

刻莱诺手上的两团能量，被分别用意代表灵族血脉，以及刻莱诺尚未知晓其名的械族血脉。随着两团能量开始以不同的比例反复融合，融合后的能量也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性状。

尽管灰袍老者的会并未说全，可是另外两人早已明白他的意思。眼下他们所面对的，并非是一群普通的军法师，而是一个附身于其上的强大存在。

“你是想告诉我……这个问题只存在最优解，而不存在固定解？”

看着刻莱诺手上不断变化的能量，外神此刻已经会意的点了点头。就像眼前的刻莱诺一样，虽然仍旧是源于尼德霍格的黑色能量，以及被刻莱诺所融合的外神分身，但在刻莱诺手上却形成了新的力量。

无论是灵族血脉还是使徒血脉，既然两者在本质上相同，那么展现出不同性状的两种血脉，也不过是灵族和使徒各自的最优解罢了。

“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但我希望你能继续努力，帮我找出我最终想要的答案。”

对于刻莱诺所做的一切，外神只是给予了肯定，却连半个“谢”字都未提。刻莱诺毫不在意的点点头，随后望着外神那水蓝色的身影说道：“我定当竭尽全力，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尽管刻莱诺并未提出任何条件，但实际上她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既然外神想要知道答案，那么就必须得给刻莱诺充足的时间，以及用以作为样本研究的血脉之力。

“这个自然，你且再等等。”

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外神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况且灵族大军已经在路上了，届时有的是可供研究的灵族血脉样本。至于一直隐藏不出的使徒，外神一时间之间还顾不上。

就如同外神执着于寻找那个伟大存在一样，灵族同样有着自己的执着和坚持。如果无法找到血脉升华的方法，灵族将毫不犹豫的选择覆灭中央界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