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忽然被咬住，微冷的莲花香沁入鼻息，龙紫月有些失神，怔怔望着幻夜倾城的脸，竟忘了门外的响声。

百里风绰又叩了叩门，见无人应答，便转身离开。

幻夜抬起头，唇角微微带了笑意。

“夜……”龙紫月唇角轻杨，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望向幻夜，清澈的美眸水波潋滟，如那映入湖面的皎月，莹莹光芒动人心魄。

幻夜凤眸微颤，心底悄然荡开一丝涟漪。

记忆中，那个女子便有这样一双水眸，莹润绝伦，潋滟无双，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如皎月般牵动人心。

“月……”幻夜有些失神，素手不受控制的触上龙紫月的眼眸，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熟悉的画面闪过，可他却总是抓不住。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隐隐觉得那就是他心底的空缺。

“夜，你叫我什么？”龙紫月眸底一震，嗓音有些颤抖。

幻夜微微敛着眸，喃喃轻语：“前世……你是谁？真的只是伤了本尊的人吗？可为何本尊一看到你，就会觉得心底莫名的难过”

龙紫月轻轻咬住唇，神情有些复杂，她该怎样告诉她，她是他两世的恋人，是狠心骗他、伤他的绝情女子？

“我……”龙紫月蹙了蹙眉，思索着如何开口

幻夜却敛下眸，神色恢复清冷，“罢了，许是本尊想多了”

龙紫月苦涩一笑，将万千思绪重新压在心底。

前世因，今世果，终归是她造的孽，苦果自然要由她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