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凌恍然明白,看着门口,轻轻走出,不待停顿,已是向着竹楼第三层,迎面而上,淡淡地说:“走啦!我们该走啦!”
竹楼三层,情景依旧,一个又一个小屋相对而言,却比第二层洁净了太多,再难见到,先前使人作呕的一幕。
“这儿?怎么会有地牢入口?”流凌走在最前,十分的疑惑,侧头问着:“您说的地方,真的在这儿?”
薛主竟显神秘,托着极其沉重的脚步,佝偻着身子,但却面带笑容,认真地说着:“当然!这是当然的了!”
“哦!”流凌一下顿住,侧头看着,认真地说:“这样吧!还是由大叔您来带路吧?”
“嗯!可以!”薛主点了点头,明显痛苦似的摇了下肩头,喘息不断,看似温和地说着:“这位大小姐,您可不可以让这家伙慢上一点,在这样的话,还没等到了正地儿,我人已经就不行了。”
流凌美目一闪,看了下王雀,一改面容,冰冷遍布,微微仰头,嗔怒着说:“怎么?难道你还准备把我家亲大叔当成犯人,一只押下去么?”
王雀下巴一举,手一微收,再后退半步,脚尖踮地,真心想一脚揣下,让这面前之人瘫痪一生,冷冷着道:“如果敢扯阴的,我一定不会叫你见到明天的太阳。”枪口一点对方头顶,极其不屑地喊着:“走!少在这儿给小爷我浪费时间!”
薛主连连点头,双脚并在了一起,一下,又一下,极其规矩,走了又走,直至侧首指向了一个不远的小屋,声音之中明显不同:“就……就是这个!”
流凌上前几步,俯身一看,侧头笑着道:“大叔,这屋门钥匙在谁手上?”
玉手一伸,指尖一勾,不但温和,更具贴心,不论如何扫视,此刻的自己都是初心不负,真意永久。
薛主手一哆嗦,揣在了衣兜,随即还真把一个钥匙取了出来,一闪又一闪,任何一人见到,无不期待。他面带褶皱,认真地说着:“这地牢的钥匙,我就只有这……这一把!”
“哦?”流凌美目一垂,思索片刻,站起身来,对着王雀说道:“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它可疑的事物。”
王雀极其认真,这小小手掌一遍,又一下,在对方可以藏匿珍贵宝物的位置觅来觅去,终于一下顿住,一个一模一样,小小钥匙,一提而出。
薛主自然见到,面容一白,更是愁苦居多,手在哆嗦,看着流凌,竟然慌神,极其诚恳地说着:“这个其实不是地牢的钥匙,而是我平时……平时卧室……”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流凌已是点了下头,看着略显冰冷,小小门口,一字一句地说着:“哎呀!我的亲大叔,我这还没说什么,怎么您……您这就一下乱成了这样?”心中一惊,嘴巴张大,美目上仰,认真而道:“这万一您大批宝贝都让给了我们,岂不……岂不心痛欲绝,入了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