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周月却像是真的来了一种,浓浓的情致,随意而视,淡定地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根本就算不得一个有趣的故事,我看……还是不用再说了吧?”
“不!不是这样……”然而,流凌却尤为在意,一双美目,在不断闪着的时候,已是将自己这近乎所有的心思,和盘托出道:“不仅仅是这样……还有就是……最后……最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才真正地活着?”
“呼……我的大姐……”周月玉手一闪,真的不愿再来聆听任何,一句天上妙言,一个侧头,指着桌面,淡淡地说:“这儿还有您一份的,怎么?难道不准备过来把它给吃了?”
流凌微微沉默,根本就不愿同这身边任何一位,过多交流,而是不忍心先前,或是曾经种种伤痛,小心而道:“不!我不……我又怎么可以放心半点,不愿所有终将逝去?”
头三儿像是觉察,明白了什么,一下,又一下,点着头时,让仅有的一点沧桑,还都消失不见,褪而渐远。
其余之人,不但迷惑,十足不解,甚至在见到了这如此一位,完美少女,还一改目光,敬畏似的,不得不选择“冷漠”。
“我……我是认真的!”不论如何,流凌都未曾见到,仅有的一点执着,还都在这一时刻归于湮灭,不复当初,微微摇头,一步调头,声音幽幽:“不信没有关系……总之……事实就是如此。”
“真是……”周月正无时无刻,不在看着,如此一道,可爱倩影,只是话音之中,却总是深深鄙夷:“不可思议!”
时光就如同夕阳似的,在点缀上了原有的痕迹之时,还想让其真正意义,忘记了所有,始终记不起,明天的事情。
黑夜之中,明月当空,可是,却未曾融入,心之所向,浊酒余温,诗情画意。唯有旧时烦恼,藏匿心头,时时不去。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样一个问题,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流凌已是思索了整整一下午,却是未曾任何,所得结果。
突然之间,一只玉手贴在了这泛白肩头,一节,又一节,晶莹指尖在不断勾着,似乎想要用这仅有的一点“醒悟”,指点守恋。
“这是……”流凌呼哒一下,一个颤着,一时间,还真十足惊惧,让这所剩无几,点点星空,莫名颤抖,侧头而视,却更为迷惘,问道:“怎……怎么是你?”
“大姐,你这又是什么话嘛?”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月,同对方一样,此时此刻,却真的不见得半点的欢心,恼怒似地说着:“我其实……真的很不愿信任你这家伙。”
流凌略微一怔,美目之中非但没有半点暗淡,或是终归沮丧,反之嘴巴张大,声音而出:“这……你……真的相信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