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合上了美目，真的已是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即使在很久之后，还会有一丝丝的奇迹，真的发生，似乎都不会再来任何的情致，冷冷而道：“我都懒得搭理你了。”

流凌一样仰起了头来，本就无比柔美，状态巅峰，此刻却还是没有半点疲惫，而是始终都在让仅有的寂寥，变作了又一种新的方式，随口而道：“你说……当我们做完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需要来迎接什么？”

很难理解，更无法想象，这一次，周月可是莫名其妙，来了兴趣，美目张大，看着流凌，竟是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反正我就是觉得吧？接下来的，不是天堂，就是地狱了？”

更为夸张，意料不到，流凌非但没有了任何一点，想象之中无奈，或是痛苦，反之还尤为认真，点了点头，评价似地说着：“其实你能回答上来这个问题，我都已是十分的欣慰，就像是孤独的花朵，在遇见了久经风霜之后，还不一样，枯萎凋零了？”

一时间，周月还真暗暗点头，像是完全领略了似的，在不确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的时候，点了点头，一笑回答：“我猜……你这说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吧？我才不会像你……长得可以，一生狼狈。”

“咳咳……”似乎已是完全觉察，对方话语之中，一层，又一层的深意，流凌急忙摇头，似乎真的不愿再来继续，这样的话题，指着外面，认真而道：“你看……这不人都已经过来了嘛？”

本来还沉浸在了，一种特殊的状态，此刻在觉察，或是聆听到了对方，这样一点点回应之时，却是十分意外，小声而道：“什么？这……”一个歪头，看向了外面，还就真的，嘴巴张大，难以置信，一口回答：“这……这竟然还是真的？”

“呵呵……”流凌淡淡一笑，似乎对当下的所有，已是不见得滋生，半点的情致，微微摇头，淡淡地说：“剩下的，我就都交给你来做了？”

周月一下认真，像是见到了新大陆似的，已是完全没有了任何，多余的句点，想要早早结束，这个夜晚，认真地说：“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不这么做，还能怎么来了？”

一步，又一步，在真的走出去了之后，整个人却一个后退，在不断摇头的时候，还是美目之中，尤为可怖。

不难见到，在这外面，正是一名，又一名的乞丐，无时无刻，不都在用着一种极致的目光，想要让这整个世界，回到了远古。

“大……大姐……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周月不但惊诧，意外良多，还都深深恐惧，真的有了一种面对蚂蚁王宫，极致的惊悚，颤声而道：“这个……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来的……就算是你已经把我当成了真正的仇敌，还不是可以温柔一点？”

这时，一只玉手，极其简单单，贴在了周月的肩头，像是不会再有任何一丝，原有的沉默，却还是真的变作了一种，无声的慰藉：“不用害怕……这儿不是还有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