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截然不同，原本的模样，车夫将一部分心思，投在了唐少的身上，淡淡一说：“记不记得，这个人都对我这把老骨头做了什么？”

末世般的感受，所有原来出现过的画面，皆是在这一刻，一股脑的，悬浮在了自个儿视野之下。店小二晕厥退步，表情之上，凌乱太多，摇着头说：“我……我这又怎么能记得那么的清楚，而这又来人那么多，顾不过来，也不还是实属正常？”

暂无对方，半点的指责，但自己却还是心魔驱策，正义无多，唯有哭丧着，一心祈求，真正的上帝可以把所有，全都忘了。

“说？”敛起了酒杯，指向了对方，车夫黝黑的下巴，已经给一根，又一根，泛黄的胡须，无情地占据，一心而道：“如果你的回答，真的不能让我感到满意的话，那么这杯酒可就由你来亲自代替了？”

“我……”见之已是陌生的情形，可以有了一丝的缓和，店小二灵机一动，急忙吊着心头，双手抓过，对车夫轻声咧嘴说：“来！来吧！小的自甘愿罚此杯薄酒，区区小事，但凡可以解了您高贵的醉意，我都是聊表寸心，‘一意孤行’。”

思量的美妙，却准时又多出了一种，新的祈祷，而本该出现的，一幕，万家灯火，和谐共生的景象，却是利刃锋芒，可怖充当。

“噗啦”一下，给人拿在了手里，此杯酒水，就已是变作了一粒，又一粒的晶莹水珠，飘然而去，直至本人。

面容一颤，双目眯起，店小二又何尝可以提前预料，对方竟然反起了手来，又狠狠地给了一个无形的巴掌。

当然，真正骇人，足可以将整个心灵意志无情地一拧，当然还是对方所给予给了自个儿，哪一种，近乎死亡的恐惧。

“说？”相同的表情，近乎完全一致的声音，车夫竟然早已融入到了，人世间巅峰高人，撒手至情，声音继续：“想通了？说？还是决定守口如瓶，就这样了？若是你一定非要这样的话……那这个我可就还是送给你得了？”

“不！当然不是了。”收紧了手掌，贴在了身后，可怜巴巴的，凝视着对方，店小二肯侧过了头，将近乎所有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唐少的身上，弱弱而道：“这位公子……我……我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您了。”

“你的意思是？”却又不懂，皱着眉头，车夫诡异的笑着，见之又不曾具备，一开始，该有的沉着，撒够了冷漠，说：“如果你的回答真的可以，让我非常的满意，那么……往后？不！我是说……然后你就可以一个人……”

瞪圆了眼珠，僵硬地瞅着，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情，可店小二又在见到了唐少一身衣着之后，犹豫不决，迟迟不愿意说：“我……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