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还是过去，一段，接着一段，噩梦般的回忆，涂抹不去，深深烙印，环环相扣，无边无际。

“哈哈……嘿嘿……小家伙？”灿烂的笑容，无耻的声音，车夫终于凭借一己之见，将二位少女，揽在了家中，所剩无几的酒意，依旧不忘给了自己，疯狂的“醉妃”，一把揪住了流凌的青丝，再又垂头，正要开始期待了太久，痛恨，还有无情。

“大？大姐……”边挪边颤，相对清醒的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空隙，站起了身，周月瞬间冷漠，袖口一抖，竟是一把匕首，就此而出，没有意外，同一时间，就要一把刺在了对方的身后。

“不！不……”而正见到的如此一幕，已是遭受到了无情迫害的流凌，却泪眼模糊，止不住的摇头。

淡淡而笑，所有的慌张，还有柔弱，皆是在这一时刻，指在了自己的身上，周月平静的，喘息了一下，早已悬起了的玉手，“噗嗤”就将匕首扎在了对方的背上，安静地看着。

一瞬之间，整个画面，静止了闪动，而憨厚，又那么孤独的车夫，仅有的麻木，回过了头，面容颤抖，声音无多：“你？你在做什么？”

只是笑着，无声无息，周月泛黑灵动的美目，正有流光，接连而出，一手指着对方的身后，只是简单地凝视。

越来越深的冰冷，致使视野散了的至痛，车夫略微想到了，当下的所有，却一夜之间，那么的虚幻。

“噗嗤”一下，一双玉指闪动之下，就已是将这扎在了对方身上，寒芒匕首，一下收走，淡淡地笑着：“怎么了大爷？不说话了？”

洁净的屋里，暗淡的光泽，竟然让对方身后，喷出的血色，一点，又一点，铺展而下，烙印了早点的晚霞。

“记不记得了？”芊芊玉指，指向了自己，玉颜之上，周月红唇撅着，那么的无辜，道：“大爷？您还记不记得，打了人家一下的？”

“呵呵……”想笑，又是那么一种，将要痛哭的模样，车夫汗如雨下，再都支撑不下，倒在了流凌，对面的地方，终于清醒，颤声而道：“一伙的，你……还有她……都是一伙的！”

“哟？”洋洋得意，碎步而出，周月在地面之上，盘旋而动，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完全忽略了上面的血浓，悠然开口：“谁说不是呢？难道里头的事情，还需要我来一一给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