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的,一点点浮来的音符,可却是将此刻的石头,惊了一次,颤着的手掌,又是弱弱的一怔,仿佛过了太久,才略微苏醒,小心侧头,竟是显得异常平静地回应:“我……我当然什么都没有见到!不过……”
本想解释,又还未见,将自己内心中的,所有累积起来的沉闷,意外,甚至是血色的惊悚,一点不剩,和盘托出。
深刻的凝视,原本期待,又是在他凝固了的表情之后,开始变得,那般的沉默,甚至双目泛红,极致的隐痛。
“我?”何止的不耐,又是极具深沉的压制,周月略微而起,将散乱了青丝,稍作整理而后十足的在意,一口而问:“说嘛?你就说说看嘛?是不是和我看见的,一模一样的?”
“这……它……”即使再都不愿,重新记起,原本着的一幕,可是,石头还是相当的无助,又是那么的卑微,还有无辜,小声嘀咕:“他……他其实就是……”
“其实……”清楚了不少,美目隐隐可见,丝丝的灵光,周月得意,又是一下,胜过了对方,所有的“完美”,玉指掀着衣领,甚至还都有着,浓郁到了极点,一种,由来已久,极致的情深,精神十足,道:“说嘛!你就对人家说一下的?”
“我……它……”又是一次,将颤着的指头,正对起了,床头的地方,然而,不论如何,石头还都不愿,将内心所得到的一幕,又一幕的“话剧”,皆是倾诉,苦苦而道:“我不是不想……而是它……”
冷冷而视,此刻的对方,周月着实不见,更多一点,耐心而起,甚至还都,没用了几下,就已是,绝对的淡定重新来到了属于原本,自己的“地位”,一指而道:“呵?不就是一只坏了的大西瓜嘛?”回过了身来,有意无意,撅着红唇,更是轻蔑,不屑而语:“至于的,就把你给吓成了这样?”
“什么?你是说……”深深的质疑,又是2有着一种,难得的在意,石头受尽了折磨似的,蹒跚而起,又是摇摇欲坠,站到了对方,半步之外,指头点了下镜框,文质彬彬地问着:“你是说它?它是……”
“唉!就是嘛?”一个侧身,玉指更是,使劲儿往前,点了又点,周月尤为的随意,简简单单,就是一句而出:“不信你看……再看?”
忽如一夜,阴森可怖的情景,弥漫在了整个的视觉,近乎完全一致,相同的画面,可是重新又给将所有的心灵,填充而溢,却是头一回有着少女相随,满不在意,苦笑成堆:“呵呵……呵呵!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什么?”不可思议,更有一种,源自灵魂深深的沉闷,就是这样,径直浮在了周月的玉颜,却又不忿,一口而问:“再说一遍听听?”
歪头见之,此刻的佳人,竟是这般的古怪,又是阴晴不定,石头往着一边,移了又移,可是十足的迷惑,再都不愿坚持地问询:“你?你这又是怎么了?”四下环顾,不论如何,又还是决然不懂,少女的心境,却又避无可避,懵懂无语:“我……你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