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说话的时候,自己还都站起了身来,奔跑似的,竟是给冲向了本来就不算太大的黑色门口。
流凌侧头一看,竟是面容一白,开口大喊:“喂!你……你衣服还都一件不穿,这是准备给谁看呢?”
周月即使再过慌乱,恐惧弥漫,但还是玉足一顿,垂下头来,待见到了这完全没有一点点纱衣模样,整个身子的时候,玉颜顿红,发疯似的,回过身来,又给来到了流凌的身边。
流凌一时无语,下一次,她可是一把取过了一边的手枪,对周月古怪一笑:“嘻嘻……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来为你遮挡一下!”
待自己起身的时候,后面的周月已经不剩小半,即使再多的泛白,最终还是不愿再冒出一点点的关键。
周月头有晕晕,手在麻木,格外无辜的美目,声音透出忧虑:“你……你还笑!”
大木已经没有情致,欣赏这样不同凡响,振奋人心的一幕,乞求般的目光,坠落地狱的模样,开口求饶:“小宝贝,哦不!学生姐姐,我不对!都是我的不对!我怎么可以这样,下手欺负你们的呢!”啪的一下,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泪光滑下,狠狠地说着:“我该死!我真是该死!都是我鬼迷心窍,以大欺小,这才差点儿酿成惨祸,结束了两位小姐姐一生幸福。”
流凌“啧啧”一叹,点头说道:“你这大叔处事一般,可这口才还真的很美,都可以去回家出书啦!”
大木忍着苦痛,摇头说道:“嘿嘿……我……我怎么能和你们这样高贵的小姐相提并论,依木攀附呢!”点点回忆,融在口中:“只不过小的时候同我几位长辈学过几句古典相声,民曲小调。”
流凌美目一闪,有点期待地说:“这样吧!你只要给我们两姐妹献上一段,如果满意,自会放你回去。”
大木双目张大,呆呆地问道:“小姐,您……您说的可是真的?”
流凌点了点头,平静地说:“说一段!我便放了你!”
大木重重点头,面容一变,还真多出了一点点非凡艺术之美,嘴角一并,目光一斜,刺耳之声接连而来:“我这大川头,你的虎雀尾,两不相识,又不亲,又会走一回?”满满深情,十分投入,接着献上,说唱起来:“我的大姐姐,你的小百伯哟,我们两个不同辈,可又有什么了?我懂你的心,你明我的意,何不两双成鸳对,下世不相问……”
“原来你能变成了这样?和你的童年过往,家庭因素是分不开的!”流凌隐隐明白,一瞬间,一层又一层冰凉便匆匆袭来,悬在心头。
这时,周月已经完完整整,站了过来,玉颜依旧,晕红遍布,非但未曾散去一点,反而还弥漫层层温度,红唇一颤,小声地说:“我……我已经把衣服全都穿上了。”
流凌不再聆听,侧过了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略有满意,这样说道:“还别说……你长得很美!”
周月玉手一伸,啪的一下,直接拍在了对方的身上,美目一红,幽怨太多,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喜欢掀人家的伤疤?”
流凌“呜呜”一笑,点头道:“嗯,我们走吧!”
“嗯!”周月一下扯住了流凌的袖口,寸步不离,始终畏惧,时不时扫视着地上的大木,小心问道:“他……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