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雀得意非常,一揪薛主大头,目光之中,深意更浓,极其认真地说着:“我想……即便真有一千万大洋,地牢之下,定是机关重重,非你本人,入之必亡吧?”
薛主双手颤着,连连点头,再无狠戾,竟是一下可怜,不敢再来反抗半点,极其真诚着道:“是!是这样!您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王雀极其罕见,侧头一看,一名名黑衣之人,有点迷茫,又不确定地说道:“假如他们真的把我们四个都给杀了?岂不是一样厄运缠身,在劫难逃?”
流凌一下醒悟,学着周月单纯的模样,美目张大,手藏身后,探头而道:“照这么说,他已经把手下视为蝼蚁,随意驱使?”
周月极其睿智,相当反常,枪口一收,苦叹一句:“唉……这位大叔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再怎么说,人家一个个为他卖命,可能到最后一个子儿得不到不说,还有极大可能把下半生都留在了这儿?”认认真真,看了看薛主,小声而道:“请问这位大叔,我说的是不是这样?”
薛主人生瘫痪,濒临崩溃,欲哭无泪,笑容沧桑:“呵呵……对!全对!聪明!你们真的太聪明了!”一下仰头,极具得意,忘形而喊:“哈哈……没有我!谁都甭想得到这儿所有的宝贝!”
“砰”的一下,周月手中长枪,又一次“走火”,目标一变,不是手掌,而是皮鞋里头,半个小脚。
“呜……”薛主身高不够,唯有瞠目,看着已经完全变黑,小小楼顶,半晌过后,一下缩头,声音幽幽:“咳咳……不!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不能这样!”
“不!对!不能了!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周月心中不忍,感同身受,枪口一收,极其温柔地开口:“大叔,怪我!全都怪我!”
薛主点了点头,垂目之时,已经见到,脚尖位置,正有一层又一层鲜血,接连溢出,蔓延一圈,喘了又喘,回过了神,声音痛苦:“求求你!不要再开枪!真的不要再开枪了!”
“可以!这又有什么难的?”周月点头之时,何止认真,却又诡异一笑,这样说道:“这下面的宝藏,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去拿呢?”
薛主面容一僵,黑中掺红,变换不定,本想摇头,很辣改口:“你!你……”却无奈伸指,不见拳头,“咳咳”一笑,安慰似地说道:“小事儿!这都不叫事儿的!在我薛某人的地头儿,随便拿几样宝贝,还不是信手拈来,挥之即去?”
“文采还可以!”流凌走了过来,一改话题,拍了拍手,指着地上,平静说道:“假如真的让我们不满意了,我想……往后大叔您就只能到监狱里面……写小说了?”
一听这话,薛主头颅在颤,身正瘫下,寸移一点,不成模样,话音之中,委屈居多:“是!您说的是!我一定老老实实,改过自新。”
“嗯!这样不就对了?”流凌看了看身后,一位又一位黑衣手下,念头一动,远远喊道:“大家不如一起到地牢里头探索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