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勾，“咔嚓”一下，自己就已是将这至尊大敌，在这一时刻，深深折磨。不会再有一点，同情似的求索。

“我……”王雀承受不住，此刻的刺痛，双足一颤，似乎真的将要在下一瞬间，濒临毁灭，不剩半点，再世记忆。

王周似乎明白，更是在见证着什么，尤其是在见到了王雀此刻，隐隐有了一种想要说话的迹象之时，竟是相当温和平静地说：“说……说吧？”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我完全可以给你一个这样的机会。”

王雀轻咳一下，一双嘴角又给外溢而出，一丝，又一丝，骇人黑血，像是正时刻记起，曾经的曾经，过往的过往，消逝的事情，淡淡一笑，悄声地说：“其实……我是在说……”

“说什么？”王周反之尤为焦急，像是自身意志，不容服输似的，除非可以赤手还之，不然，再无宁时，永无休止，探头侧耳，认真聆听，问道：“来……再大点声？我还是不怎么明白……”

王雀点了点头这一次，可是显得尤为认真，甚至一双嘴角还都时刻外溢，丝丝微笑，声音继续：“人在做……天在看！”

“人在做？天在看么？”王周一下怔住像是已经真的完全理解，更是猜透，对方此刻的这个心思，仰头之时，正欲大笑：“哈哈……哈……”

但，意外突生。

突然之间，“噗嗤”一下，一道锋锐利刃一闪而出，同一时刻，还都带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色，想要让仅有的一点新意，变作了此刻，狼狈的结果。

不知何时，秋兰已经来到了王周的身侧，而这手中，正有一把锋利的尖刀，无时无刻不在让这仅有的苍白，变成了又一种彩色。

最为夸张，更显骇然，在这之上，还有一个很小的缺口，正因如此，这近乎所有的血水，才可以不受任何阻碍情形之下，十分自在，匆匆流去。

“这……这是？”王周微微垂头，整个面容终于开始变得僵硬，待见到了这自身之上，此刻一种莫名其妙，情况之时，却显得尤为迷茫，见不到了原有的曙光。

而王雀一个不顿，瘫在了地上，看似是在沉默，不差半点的生还，终于可以在这之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情致。他歪头而视，正吃惊似的一人，依旧振奋，随口问着：“怎么了？又不愿意听了？”

王周嘴角一抖，目光微移，还真见到了一种源自对方，深深的嚣张，仔细一看，双目收缩，不信似地说着：“你……你说了什么？”

王雀静静躺着，真的不会再有任何一点的心思，来领会其中，层层深意，而是淡淡一笑，随口而道：“我是说了……人在做，天在看。”十分迷惑不解地问着：“怎么？你还是理解不了这样一个小小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