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一个人扛住?”她盯他,眼泪汪汪的:“哼,我不准,你比我先死。”
这个,他倒是保证不了。尽量吧!
“喂……”她凶他:“你听不听老婆的话?”
“……听,我听,但是……”
“听就行了,我们出去打拳吧!”
……
强身健体,才可保家卫国。
事实再一次证明,算命的,都是骗钱的。
从前,何曳被招贵耍了,10多年后,又被另一个“高人”耍了。
但越是这样,越是感激天意:丑的不灵,好的全灵验了……
好啦,下面是叶喆的爱情故事:
是每个男人都一样,脱掉外表那层皮之后,就成了禽兽?――秦果果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身边的位置冷冰冰的。
叶喆早就离开了。
秦果果浑身散了架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闪过很多破碎的画面,却没有一个抓得牢,心情复杂无比。
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将近毕业的日子,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秦果果性格有些慢热,跟班上的同学来往皆不亲密,这个时间谁会找她?
等她幽幽然回过神,艰难地爬起来去接的时候,铃声中断了。
秦果果有气无力地倚在床上,瞟了眼手机屏幕,看见那熟悉得几近刺眼的名字。
叶喆!
叶喆!
果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冤鬼缠身,有些暴躁与意乱心烦。
心里却同时带着认命般的明白,像叶喆这样专制又霸道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果然很快手机又响起来,秦果果这下看也不用看,发泄似的用力地将手机甩到一边。
那一刻,又不得不打从心底嫌恶起自己的行径,每天在他面前当孙子,只有人不在,才敢发脾气,这算什么?有本事,就站到他面前,大大声声告诉他,她不要他碰她!
她愤愤地唾弃自己,同时迅速躺下,被子盖过头,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
手机陆陆续续响了几次,途中还发过来几条信息,但秦果果通通都听而不闻,视若无睹,一心一意催眠自己,她听不见听不见。
直到被子蓦地被人扯开。
秦果果扭转头,就对上叶喆似笑非笑的眼。
出众的脸庞,飞扬的神采,挺拔的身躯,再加上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家族生意,坐上总裁的职位,凭着高明且利索的手段,短短半年,便让公司利润翻了两番。
家族里本来还有要与他一较长短的后辈,个个都不约而同噤声,乖乖接受他安排。
听说,公司上下,只要跟他接触过的异性,不分年龄,都轻易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只有,秦果果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不过是虚有其表,实际上就一衣冠禽兽。
“没睡醒?”
她有些意外他居然这个时候回来,想起昨晚,又不太想理他,扫了他一眼,扭回头去,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片刻才扭扭捏捏地应了一个字,“……嗯。”
“没听见电话响?”
她睁眼说慌话,“没。”
“起来。”
不。她在心里很坚定地回答。虽然嘴巴没说,但是身子一动不动,已经给了回答。
很快身边的位置塌下去。
同时头顶笼罩一片阴影,秦果果抬起头。
叶喆就坐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狭长的眼眸微眯,眸底闪烁着光芒,是让秦果果猜不透的那种漆黑不见底。
秦果果跟他对望一眼,便很没骨气地移开视线,“我,还想睡。”
说罢,就真的往床中央挪去。
他扯了扯领带,“我陪你睡。”
“你不用上班?”秦果果僵住。
叶喆笑着提醒她,“现在是下班时间。”
“那下午你不用上班了?”
“我打算翘班。”
他真的躺上来了,秦果果急急忙坐起,“我、我不想睡了!”
“嗯?”他微微勾着唇,一个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语调朝上。
心里多少有些排斥他,但是不得不承认,叶喆确实有迷惑女人的本钱,不经意的一个表情,便教人心猿意马。
秦果果被他盯得心肝一阵乱跳,心虚地接不下话,脑门都要急出汗了,脊背一凉,他伸出手捏捏她胸前的柔软,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好好想,我有的是时间。”
“啊……”
秦果果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情况,昨晚累得要死,今早起来她衣服都没穿上,此刻坐在床上,上半身坦荡荡的毫无遮掩。
她火速抄起被子往胸前一挡,“色狼!”
这两个字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他笑了,笑声低低沉沉地从喉咙深处逸出,勾动秦果果躁动的心弦。
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准备逃跑的秦果果勾入怀里,“你刚才叫我什么?”
听出另一层威胁的秦果果脸朝另一边。
她才不会中计呢!
片刻之后,又抵挡不了他的虎视眈眈,秦果果推了推他,转移话题,“你回来做什么?”
“看看你。”
在公司的事后,总想起她,做事没个效率。
他不是那种死钻牛角尖的人,除了秦果果之外,至今还没有强迫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他。
想着昨晚确实累坏她了,她性子懒得让人切齿,他不在旁边盯着,她肯定连中午饭都省了。
他一心惦记着前段时间为了准备毕业论文,她通宵达旦的,胃熬出了小毛病。
反正在办公室呆下去叶集中不了精神,做事事倍功半,不如回家一趟,看看她情况,好让自己安心。
可是,当回到家,看见她懒洋洋躺在自己床上,他又萌发了不走的念头。
思及此,叶喆利索地翻身,覆上她,食指有意无意地沿着她的脸游弋,到了细长的脖子处,像是想到了什么,眼色深沉,一时徘徊不去。
在房事方面,秦果果很多时候都不听话,但是他都有办法调教,唯独在她脖子处种草莓这一项。
第一次,在不知底里的情况下种了,事后她照镜子的事后看见了,立马裹着浴巾从浴室跳出来,像惹疯了的小野猫一样对他又捶又踢,然后一个星期给他冷脸看。
她力气小,打起人来不痛不痒,他根本不介意她动手,但是他受不了她整日对自己不瞅不睬,偶尔有表情时,却是一记卫生球。
直到脖子痒痒的,辣辣的,她惊呼着推开他,“叶喆,你又在我脖子种草莓!”
叶喆还是睨着她,优美的唇线微启,“要么做,要么种草莓,你选哪样?”
“做什――”么字还没脱口而出,秦果果已经从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种自动领悟过来,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红透。
无耻!
天下间有像他这样无耻的人吗?
整日将那种事情挂在嘴边……因为羞于启齿,秦果果气势瞬间弱了,“都……不要。”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别扭的表情,觉得不管怎样,就这样逗逗她也好,慵懒地倚着床头坐起来,手臂一伸,捞她坐到自己膝盖上。
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别扭的表情,觉得不管怎样,就这样逗逗她也好,慵懒地倚着床头坐起来,手臂一伸,捞她坐到自己膝盖上。
“老师没教你?单选题,只能选择一个。”
秦果果手脚无措。
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他套在怀里。
半年来的相处,足够教会她很多事情。
叶喆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任何方式,任何事情,只要他要,她秦果果能做的唯有服从。
手里拽紧的被子一点一点地被他扯开,秦果果低着头。
美好的肌肤映入眼帘,叶喆喉咙动了动,眼色都变深了,“果果,吻我。”他命令。
秦果果从开始的不肯合作,后来努力逼着自己配合,到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学会了……沉沦。
不知何时开始,两人的情况从他折腾,她求饶,变成了他强迫,她求饶不成,逐渐放弃,继而享受。
叶喆今日突如其来的温溺让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秦果果不自觉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