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当初温楚怎么夺走他的女人,今天他也要让他尝一尝,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是什么滋味!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去!来人呐,来人……”
艾丽莎喊叫起来,可不等第二句话出口,钟克然就制服了她。
他将艾丽莎的长手套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一个巴掌将她打倒在僵硬冰冷的地板上。
钟克然走了过去,将艾丽莎的白色礼服撕碎,艾丽莎绝望地哭泣着,她看着钟克然,不停地摇头,向他求饶。
克然看了看时间,订婚仪式快要开始了。
他这才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地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哭泣的艾丽莎,他邪恶地笑了起来。
拍了拍艾丽莎的脸蛋,他得意地说:
“清醒一下,订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可是今天的主角,不能缺席!恨吗?我告诉你,不要恨错人了,要恨就去恨温楚,谁让他选了你?你是在替他受罪,懂吗?温楚曾经强pao了我的女人,我今天不过是向他学习,以牙还牙而已。他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你嫁错人了!”
钟克然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枪,扔在了地上,这样的小东西最适合女人用了,与其说是他为艾丽莎准备的,不如说是为温楚准备的。
“必须要说一句,就是不一样!”
钟克然故意刺激着艾丽莎,然后潇洒地走出了休息室。
艾丽莎躺在地板上,浑身无力瘫软,她的清白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
如果是流氓她也认了,可偏偏不是,他是为了报复温楚,她成了替罪羊。
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温楚到底做了什么,要让她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她好恨,恨刚才那个男人,更恨温楚,愤怒填满了她的胸腔。
她的身体好痛,那个男人对她的折磨,似乎让她把一生的痛苦都经历了。
勉强坐了起来,目光正好触及到钟克然扔下的手枪,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
她在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哼,一声冷到彻骨的笑,她为什么要白白遭受这种报复?
她不会这么傻的,她好恨,好恨,这是她的第一次,她要让夺走它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她是谁?她是世界知名的千金名媛,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她,她不允许,她不会白白受这种委屈!
她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拉起支离破碎的礼服,将身体包裹好,她捡起了手枪……
草坪上已经各就各位,温楚戴着白色的手套,整齐地站在了会场边,他在等待着他的未婚妻。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过了今楚,一切都将结束,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可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冷寒的身上。
她一身淡粉色的小礼服,虽然是最普通、最廉价的,但穿在她的身上,却让人看不出它的价值,因为穿它的人,太耀眼,以至于让人根本无视她的衣着。
冷寒也站在会场边,与他之间的距离不到两米,可他却觉得她好遥远,遥不可及。
看吧,现在能看到她平安、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是一种奢侈。
她的左胸上,露出了一点点疤痕,他紧咬着牙,那是为他留下的,可是他却无法为她做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伤害,他什么都没有给她。
双拳越握越紧,他深吸了一口气,扭过了头。
过了今楚,也许就看不到了,他会放她自由,什么五千万,什么恩怨情仇,都随风而逝吧!
钟家欠他一个哥哥、一个父亲,可是,他却欠了她的,欠她很多……
安娜边整理着裙子,边走向了会场,她为了拖住刚才那个保安,一直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和他周旋,真是便宜了那个男人。
她在人群里搜索着,没看到钟克然,也没听说出什么乱子,他应该成功了吧?
想到这,安娜兴奋地向温楚走去,她还没打过招呼。
像刚才给艾丽莎看的那种照片她还有很多,以前碍于要跟温楚复合,她一直没有拿出来,可是现在不同了,既然与温楚已经没有希望,她何不利用他一次?
想着,她人已经走到了温楚的身边,十分自然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温楚一惊,转头看时,正对上安娜那双挑衅的眼睛: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吗?”
安娜妩媚地笑了起来,手臂圈得更紧了。
两人暧昧的肢体语言马上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安娜现在大小也是个二流影星,影星与豪门贵公子之间的绯闻,是再好不过的素材了,一时之间,闪光灯四起。
温楚轻挑唇角,安娜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了如指掌,她现在想干什么,他也了然于心。
既然她那么想借他上位,那么无所谓,就算是他对她付出九年感情的一种偿还吧,他只需保持沉默。
被安娜挽着手臂,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冷寒。
他曾经就是错把她当成了安娜,现在这个女人真的出现了,她会是什么心情?
冷寒真的在看着他们,心中一阵酸楚,她吸了一下鼻子,扭过了头。
安娜也顺着温楚的目光瞥了一眼冷寒,压低了声音在温楚的耳边得意地说道:
“怎么,要订婚了还惦记着那个不守妇道的小情人?”
温楚一怔,收回了目光,面无表情地面对着媒体,低声道:
“要论不守妇道,谁比得上你?”
“哼,我还没结婚,谈不上妇道。可她……丈夫嫌她脏,连碰都没碰过她,就连新婚之夜都是找别的女人代替,我想她是寂寞难耐了才会与你苟合吧?啧啧啧,温楚,我还以为你有多纯洁……”
安娜说完这些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了刺激温楚,她失言了,怎么会说出冷寒新婚之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