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窈窈在陆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何止是那泼天的委屈,甚至还有着生命危险!要说陆家和那烈狱,有什么分别?
回想着之前,她一次又一次要和他离婚,他又有什么资格挽留?这样的人间烈狱,谁不想逃离?
陆衍承握着酒杯的指节紧了紧,苦笑一声。
顾准轻叹了一声,“我也没想到舅妈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听涵月说,主谋是宋依灵,可汇款账户走得是舅妈的,宋依灵完全可以抵赖,人证的作用本来就不大,何况涵月的话也是真假难辨。”
“宋、依、灵!”陆衍承神色发冷,一字一顿道出这个名字,“早晚都会轮到她!”
陆衍承仰头,将烈酒一饮而尽。
视频通话中止,手机那头的顾准庆幸,还好签下了秦瓷,他这个老板就把宋依灵当成一把灰,扬了吧!
很快,抠门精顾准立即调整规划,将娱乐部门所有的资源全部倾斜到秦瓷身上,准备一点点抽空宋依灵!
这次的瑞吉开年首刊,是她最后一次的拍摄机会了。
一瓶白兰地见底,陆衍承朝着里间走去。
他忘记告诉窈窈,这一道门、这一把锁,根本挡不住一匹想要看她的狼。
不出几秒,锁被打开,房门也被推开。
但那匹狼却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床边,只是远远地看着她,许久都未曾移开视线,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翌日一早,温窈醒了。
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觉得心口不舒服,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吧?
她起身,简单洗漱后,朝着门口走去,但却发现门锁是开着的?
温窈愣住了神,她昨晚明明锁了门的啊!
就在她感到困惑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温窈走出里间,酒气扑鼻而来,她看到了倒在客厅沙发上的陆衍承。
她暂时收回视线,立即去开门,只见费秘书站在门外。
“太……温小姐。”费秘书恭敬道,“我是来送早餐的,陆总醒了吗?”
“还没有。”
费秘书顺着温窈的视线望去,只见陆衍承睡在沙发上,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超出沙发一大截,而那茶几上是数不清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