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仲继砚是个练家子,家丁们都退却了。
以前他们遇到的都是一些三脚猫功夫的,现在面对的仲继砚可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哪里是对手。
仲继砚到底是打惯了人,知道打哪里最痛又不会有明显的伤痕,打得阮承袆都缩成了一团,想要大叫愣是叫不出来,只能扭曲着一张脸就是发不出声。
“知道你现在招惹的是谁吗?连皇上都让三分的人你也敢惹,活腻了吧,”仲继砚冷笑了声,再度给他几拳,送上几脚就退开,“记住了,马桥村不是你能肖想的,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再进奚华镇,不妨告诉你,就算你到了安南县令那里告状,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把你们家老爷领走,别挡着道了。”
仲继砚揍完人利落的上了马车,驾回了镇子。
阮承袆被人扶起来老半天才缓过一些来,怒道:“回县城见县令。”
“是。”
家丁们纷纷整理,立即出发回县城。
回到了县城,阮承袆顶着一身的伤去见了县令,结果刚一说出奚华镇的里正为一个陈姓的男子出头打人,县令就当场将他押了起来,顺带将打了二十大板。
这一下,阮承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等他意识到仲继砚的话是真的时候已经在牢里了。
傍晚姜漪从地里回来,陈浮生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就等着姜漪回来了。
姜漪坐下来,陈浮生就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于是开口说起了黎村长让他教授村民武功的事。
姜漪道:“让村民们强身健体是件好事。”
陈浮生本想要拒绝黎村长,听到姜漪的话后,道:“以后每天早晚让他们跟着学扎马步。”
“跑步扎马步,这是基本功,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姜漪说:“以后我也跟着大家一起。”
她的身体大不如现世,自己又在这里偷懒,也是时候练一练了。
有条件不练,以后遇到了什么事她总不能都得依靠陈浮生来救吧。
姜漪决定好就和陈浮生说好了,以后她领着村民一起锻炼。
现在大家都来这里做工,吃得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身体的元气也恢复得快,早晚练一练也没有什么问题。
姜漪都这么说了,陈浮生也就不觉得有问题了。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可能是屋顶被猫划掉了一个口子,床上漏了雨,她爬起来抬头一看,一个小口子长长的斜过她的床边,她这里没法睡了。
她将东西收拾到一边,点着灯,拿了自己的枕头绕到了旁边的屋,推开了门,没锁。
躺在榻上的陈浮生倏地起身,看到点着灯走进来的姜漪他就愣了。
“怎么了?”
“我那屋漏雨了,可能是白天的时候有猫上屋顶了,这下雨又打雷的,我那儿也睡不了了,我过来在你这里睡一晚。”
姜漪将灯放下,转过来关了门就走到床边。
陈浮生将旁边的位置让出来,“明天我上去看看,床榻有些小,先将就一晚。”
陈浮生站到床外,先让她躺好在里面,陈浮生躺下来这床就更显得窄了。
两人平躺,肩都紧贴着肩。
姜漪一翻身就能躺进他怀里,她别扭的转过去,说:“你这床有些小了,我再给你做一张大点的床,躺着也舒服。”
“我一个人也睡不了多大的地方,不必换了,这床不错。”
陈浮生侧过身来,看着她纤细的身形说。
陈浮生在背后说话,温热的气息都拍打在她的脖子上了,姜漪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