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的人都分分走出卧房,寻找着刚才发出惊叫声音的来源,可是只有一声惊叫,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只有清风居和清雅居的房门内没有走出人来打探。因着探寻无果,众人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此刻敖邑的清风居内,心跳声仿佛如同征战的擂鼓,不停的在敖邑的胸腔内敲打着。一张脸爬满了红韵,虽已万岁之龄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酮体。左心房的位置擂鼓不停,敖邑用手捂了下,突然;两张面孔同时出现在眼前,并融合在一起。
“噢……原来如此,屈屈小狐还玩什么变身术法,呵......”,嘴角勾起,这笑意有些邪魅,有些诱惑。
九州凡尘的夜晚来的很快,到了午夜敖邑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出水芙蓉般绝世容颜和那气恼的模样。这感觉让这如冰般的心开始融化。不问世事的冰山却是松林里出手救了她,如今又这般有幸见到她的真容,这一切仿佛如同天定般。
......
对于今晚的尴尬,敖邑只能安慰自己是个意外,谁让她不守规矩,谁让他洗澡还能睡着的。
敖邑还是第一次与狐族接触,不知她出于青丘还是涂山,真想现在就过去问个究竟,如今妖兽打着地灵族的幌子在凡间肆意破坏,这狐族出现在在这里就不难理解了。但似乎这小妖并不熟知这里的习性,身无分文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小青头。
辗转难眠的敖邑无法对鈅黎的身影从脑海里洗出,他突然很想知道这只小狐妖到底是青丘还是涂山的?她叫什么名字?狐龄几何?一件事若不能弄清,真的很难受,很抓狂呀!难受、闹心、失眠。
今晚的龙族娇子已改平日里的冷漠无情,不问世事。此刻内心深处的一个地方已经开始柔软起来不在坚硬,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终于,他在也无法克制自己不去那个卧房。
大手一挥,衣架上玄色常服整齐穿在身上,一个冷冷不带有一丝温度的笑勾在那人神共愤的脸上,消失在了原地。
清雅居内,高大暗黑的身影笼罩着床榻:该死的女人,竟然又看见她在睡觉,怎么就这么能睡?难道你不是八荒的部族么,八荒的部族哪里有这么能睡的,你还真是个例外。
敖邑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鈅黎,心里暗暗的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