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邑看着她的眼,是那么清澈,那么认真,他笑了。一把捞过鈅黎在怀,这样他才能有真实感。“刚刚你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句句是真?没有框我。”“嗯,句句真言若有半句假话当天雷......”剩下的话尽数吞没在无言的热吻中。
他抵着她的头,轻声细语着:“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誓言,我不要誓言,我只要你,你说是每一句话我都相信。你是我敖邑唯一心动之人,这天地间唯一能近我身之人也只有你一人。若是两族不可盟婚,我愿意此生与你就这样相守;无需他人认同、无需任何祝福、无需在意别人的言辞,护你是我此生唯一要做的事。”
影麟在外面听的亦是热血澎湃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来男女之间两者竟可有此翻信念,彼此相守。他这此生可有这样的情缘呢!
......
这几日,在鈅黎的照料下敖邑恢复的很快,地仙王言是敖邑的心情愉悦,心脉恢复的便会这般快。加上后背的伤已经大好,想必在有几日便可下水了。
鈅黎这几日很忙,一边照顾着敖邑的起居,一边又要去九州凡尘的狐仙祖庙接香,那些香客的应求越来越多。只因民间已经将狐仙救人这一说传的神乎其神了。的确,只要收到百姓们的祈求,鈅黎都会第一时间化作相应身份出现在他们身边。
今日,经地仙王诊治,敖邑的伤已经无碍,敖邑是可以下水了。鈅黎听到第一件事便是想看看他后背的情况,每次她要看,敖邑都会拒绝,说龙子之身岂能由她这只小狐妖随便窥视的。
“妖龙,你也多日没有沐浴了,今夜我伺候你沐浴可好?”闻言,敖邑脸突然一红。“你可当真?”“当然,本姑娘说话自是言出必行。”“那好!日落便去煮水,我在床上、等你......”一边的影麟听的“噗嗤”一声笑了。随后便接到了敖邑一剂眼刀飞来。
趁着鈅黎去九州凡尘,敖邑在地仙族转个便,命影麟采来无数种富有灵力的鲜花送去山顶。敖邑在这山巅之上用仙法构建了一座花房。花房中央是一张松软的大床,由百花落瓣铺垫起来。
夜深,鈅黎费力的提着一桶又一桶的温水到敖邑的房内。这时影麟那臭小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用他的时候他不在,不用的时候便似膏药般贴护在两人身边。
“怎么这般磨蹭好了没有。”敖邑故意催促着。
“哎呀!好了好了,影麟这会儿跑哪去了?都不知道帮我提一提吗?”
敖邑听她这般聒噪着,他在想此刻若是告诉她影麟被自己故意支开了,她会不会剥了他的麟用来串成首饰。
“龙公子,这边请......”鈅黎那小样十足十的娇俏呀!
“呵~小东西,你是在邀请我吗?”
“哎呀!再不过来水就凉了,你还要不要洗了。”
说实话,敖邑是害羞的,从来没有在女子面前脱光光过的,虽说自己喜欢的女子,也是尴尬的。
敖邑站在鈅黎面前,似是一座小山般被笼罩着。“你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