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心的话，让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仿佛置身冰窖一般。

叶青想到昨晚的噩梦，漆黑的房间，蜷缩的小宝的声音，颤抖的呼救声。

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冷：“下场很惨？你把话说清楚，是小宝会有危险？”

丁月身子一晃，被聂鸿卓扶住。

她颤抖地看着丈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电话里继续传来程可心沉静的声音：“那个恶魔，另一个秦嫣然，跟她接触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在她十岁的时候，她的同桌意外跳楼，死因自杀，巧合的是，后来两个同桌，也跳楼自杀了，从此以后，老师不再给她安排同桌，觉得她是被诅咒的人。”

李队长忍不住开口：“我想打断一下，不能因为这样就认定那三个人自杀和她有关。会不会因为这三个人的自杀，她被孤立，所以没有朋友，然后变得越来越阴郁？”

程可心说道：“很抱歉，事实是秦嫣然在此之前便沉默寡言，没有朋友，所以老师给她安排的都是活泼开朗的同桌。”

程可心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教授也调查了那三个自杀的女孩，巧合的是，三人的父母都反应了同样的现象，女儿在自杀之前行为很奇怪，总是很恐惧，一个小小的声音都能让她们害怕，她们变得沉默。”

李队长陷入沉思：“才十岁的女孩，是很容易被恐惧所控制。”

他神情愤怒，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这么说来，秦嫣然极有可能利用某种方式，让那三个女孩产生恐惧，直到崩溃，以至于跳楼自杀！可恶！这个该死的恶魔！”

聂政注意到叶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你怎么了？”

叶青不说话，眼眶红红的，她脑中一直回荡着梦中小宝颤抖的呼救声，那样的恐惧，那样的害怕，他才五岁，比那跳楼的女孩还要小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