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沉默不语。

纪恒也没再说话。

半晌。

纪恒将书合上，放到一边：“要打跆拳道吗？”

叶青怔了下：“在这里？”

纪恒起身，将桌子推到角落，巨大的摩擦声也没有引来外面的注意。

叶青不解。

纪恒笑道：“已经打过招呼，在开庭之前，我们可以尽情地玩个痛快。”

叶青也站起身，将椅子推到一旁。

但她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斗志，内心充斥着焦虑、恐惧、失望甚至绝望。

纪恒说得对，她满脸写着恐惧，让人看到的只有脆弱，如果她更坚强一点，就不会失去聂政。

叶青想要用力，却动不起来。

直到纪恒将她狠狠一摔！

在坚硬地板上的碰撞，让叶青痛苦地叫出声！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涌出：“好痛！”

纪恒居高临下俯视她：“站起来。”

叶青脸色煞白，因为疼痛，额上渗满了汗珠：“真的好疼......”

“你以前从不抱怨，被摔得再厉害，也没喊过疼。”纪恒伸出手。

叶青咬唇，握着他的手，借力站起身，还没站稳，再次被纪恒绊倒在地！

磨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叶青已经疼到头皮发麻。

她咬牙，撑着地慢慢爬起来，虽然在流泪，但眼神比刚刚锐利了很多，那寄生在眸中的迷惘与恐惧，也渐渐消散。

叶青向纪恒扑过去，抓住他的衣服，努力用脚去绊他，却无法撼动。

纪恒笑道：“够了。”

叶青呸了一声：“放屁！我连饭都没吃，就被你摔得满身是伤！”

纪恒眸光一凛，将她狠狠摔倒地上！

叶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拼命咳嗽起来，骨头已经快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