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白律师之所以问这些，就是怀疑她给老爷子下了药，而导致韩开山从楼上摔下去。

但她很清楚，她给韩开山服用的慢性毒药，是无色无味，检查不出来，而且一定要服用整瓶之后才能有效，每天只能服用一滴，而那天只是给韩开山服用的第一天，根本不可能有效。

白律师要套她的话，她才不上当。

想用姚淑珍威胁她，更不可能了，那个妈现在乱了方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等着她把她救出去，所以现在姚淑珍根本不可能会背叛她。

至于以后。

韩菲儿在心里冷笑，她有的是法子让她妈永远闭嘴。

白律师看着韩菲儿，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如果粥是你妈妈煮的，那药是谁下的？”

韩菲儿装作疑惑地问道：“什么药？”

白律师道：“慢性毒药。”

这时，现场又发出惊呼声。

叶青瞪大眼睛，难道爷爷不是自己从楼上跌下来的。

她看向聂政，用只有聂政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现在觉得，聂政根本什么都清楚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