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蹙眉：“你确定？那好吧。”

他挂了电话，带着一丝疑惑。

“那个账户的主人是谁？”聂政问。

纪恒沉吟半晌，说道：“秦嫣然。”

聂政眼里露出一抹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来自秦嫣然，“但秦嫣然不是被外公的人干掉了吗？”

方浩宇问道：“秦嫣然就是那个曾经绑架小宝的人？”

“恩。”

“我听程医生说过，这姑娘似乎有人格分裂症，一直在她和她父亲之间转换角色，还害过不少人，好像还将和她同名同姓的另一个秦嫣然脸皮割了下来，缝到自己脸上，假装对方的身份？”方浩宇有些好奇地说道：“这么诡异的人，会不会根本没有死？”

“不可能，是林亲手杀的，他的枪口之下不会有活口。”纪恒说。

“林？就是那个黑衣人？你的下属？”

纪恒笑道：“他和纪家有点渊源，不完全是下属，现在已经自由身，离开了纪家。”

“会不会是他......”

纪恒打断方浩宇的话：“不会。”

一直沉默的聂政缓缓开口：“秦嫣然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得到国际刑警验证过，现在我们要搞清楚的是，谁还能操控秦嫣然的账户？”

“到底是哪个秦嫣然？”方浩宇问：“我的意思是，这个账户到底是哪个秦嫣然的？是那个有钱的早就被割脸烧死的？还是变态的绑架小宝被林一枪干掉的？为了方便我们分清，我们把早死的叫真秦嫣然，后死的叫假秦嫣然，所以，账户到底是谁的？”

“账户是真秦嫣然的，但她死后，假秦嫣然一直顶替她活着，所以，这个账户后来都是假秦嫣然在用。”纪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