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余生什么来头啊?那么年轻就当警监了?他真的非常厉害啊?”乔书言摒弃了脑中所有关于原小野的事情,才想起来八卦一下。
“他是上京金家人,金家是隐士家族。”
“隐士家族?”乔书言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是的,他们家族有自己的天赋,比如……”司南辰看了一眼乔书言,欲言又止,又接着道;“他们不参与时事政治的,但是金家二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活跃在大家眼前,现在的金家家主有四个儿子,金余生是长子,凭借着天赋,一路升了警监。”
“天赋?”
“不错,比如你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金余生应该也有什么天赋,能让他比别人敏锐,超越别人,所以爬的也比别人快。隐士家族如果出世,想做什么事情,没有人能阻挡他们的脚步的。”
乔书言有点震惊,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说我这个,也可能是某个家族的天赋?”她自从知道自己不是樊胜华的孩子之后,虽然答应了外婆不会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但是每当夜深之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心里还是有点激动的,难道自己的身世会这样呼之欲出?
“极有可能。”
“那,我与金家?”
“不一定,光是上京就不止金家一个隐士家族,据我所知,金余生的天赋应该和你不一样。”
“哦。”乔书言先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自己的身世还是未知数啊。
第二天醒来,乔书言习惯性的先伸手去摸身边的人,这次却摸了个空,她一下子清醒了。
下楼之后,问起静姐,才知道司南辰公司有急事先走了。
乔书言也没在意,吃完饭照常去上班。
刚换好衣服,就看到金余生坐在不远处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幸好没有穿制服,就这已经很惹眼了,小乔激动的抱着她:“乔医生好羡慕你啊,总是不同类型的帅哥型男过来找你,看看这个,军人的气质,多帅,从进来,深情款款的眼神就没有从你身上移开过,乔医生我都想整容整成你这个样子了,你说那时候会不会也有帅哥关注我?”
乔书言没好气的道:“你看他那眼神,分明我就是个猎物,你哪里看出来他深情了?”
“都把你当猎物了,吃定你了,还不够深情啊?”
“去,赶紧去干活。”乔书言打发走她。
她走到金余年跟前,这个人先来找她,真是让她意外啊。
“金警官是哪里不舒服吗?”
金余年还真的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全程绷着脸,很是严肃认真,即便穿着便装,也是挺的笔直,乔书言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调侃他,打破他那个僵尸脸
“昨天你是故意的?”
乔书言装作有点懵:“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你故意拦着我,不让我去捞尸体。”
乔书拉着他,把他拽到拐角无人处,他很不乐意的挣脱了:“别拉拉扯扯的。”
乔书言只觉得他这个正经的样子挺可爱的:“金警官,你怎么这么说,真是辜负了我一番好意,我都说了,我看你奋不顾身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小野的男友呢,我要是不拦着你,说不定你现在都被烧着了,不是站在这里了,而是躺在这里。”
“别装了,原小野的死和你有关系吧,有人举报是你杀了她,所以你才拦着我不让我查看她的尸体,包括司南辰他全程担起了原小野的丧事,也是为了替你掩盖,要不然以他的脾性,他怎么可能管这种事。”
“金警官的想象力真丰富,我丈夫和小野是表兄妹,操持她的事不是很正常嘛?你好像很了解我丈夫似的,听说你是神探,难道就是凭借想象力破案的?你有证据吗?”
“司南辰过来找我就是证据。”
“他去找你?什么时候?”她居然不知道司南辰私自去见过他,他们俩不是从昨天一直在一起吗?不对,今天早上?
“他的慌张恰恰证明了你的问题。”
乔书言哈了一声:“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金余年没说话,他全程都在注意着乔书言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乔书言耸耸肩。“难道司南辰对你说,金警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在调查此事了,我老婆绝对没有杀人?”
“你说有人举报我杀了原小野,所以你就怀疑我,过来找我?杀人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她?你出去打听打听,她妈设计我外婆,我都没跟他们家计较,还帮他们在司南辰面前说了好话,我这样大公无私的人会和原小野那样的小屁孩计较吗?”
“这未必不是你暗度陈仓之计。”
乔书言从头到脚审视着这个年轻英俊的警监:“我现在才发现,你跟我和司南辰有仇吧?”
“你以前就是这样破案的?凭个人感觉?凭空猜测?你爬上警监的位置,也不是凭个人能力吧?”
金余年不恼怒,面上没有半分波澜:“我会找出真正的元凶的。”
说完就走了。
乔书言嗤之以鼻,什么神探,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涂有虚表。
中午吃饭的空闲时间,她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金余年的资料,网上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更别说当年他查的几个案子了。
这人还挺神秘啊。
晚上司南辰过来接她,她顺便吐槽了这事:“你早上去找他说什么了?”
司南辰提起这个人就一脸戾气:“他还是去找你了?”
“可不是,一副认定我就是凶手的模样。”
“他擅长微表情心理画像,这是他办案的手法,他排查了不下十个,与原小野有恩怨的对象,都是这样询问,通过观察,来给人画像的,最终确定最后的嫌疑犯。”
“这么说他不是针对我?那,我不知道是否过关了?”虽说原小野不是她害死的,但是原小野是在他们手上死的呀,他问她时,不知道表情上是否漏出了什么马脚。
司南辰摇摇头:“没事,只要你时时刻刻谨记这件事与你无关就可以了。”
乔书言这才明白昨天司南辰和她说的置身事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对了,一会我们要去爷爷家吃饭吗?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家里有客人来。”
“不去。”司南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知道谁来了?”
“也许是他的借口。”
乔书言一想也对,老爷子总是盼着他们俩经常回去,她也明白老人身边没有亲人陪伴,肯定很孤独,她都是尽量劝着司南辰有空就回去。
只是老爷子有个毛病,总是问他们孩子的事情,搞的乔书言每次都不好意思。
而且很紧张。
“你说我们都准备要孩子俩月了,怎么还没动静啊?”乔书言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以前吧,总是害怕怀孕,现在吧,想要了,反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