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特喵的也不知道。
就是突然在脑中蹦出来。
她伸展开四肢。
贼特么玄幻的还真变成人了。
贺淳看得只抿唇。
要是会这么痛苦的话,他是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变成人才好。
漫长的五分钟后。
鹤魇微微喘着气,抬起了一双漂亮的猫瞳。
是黑色的。
不过她一个眨眼,那一绿一紫的瞳孔顿时就出现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贺淳轻声问道。
鹤魇推了他一下:“你抱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闻言,贺淳就要将她放下。
然而视线一瞥,刹那间就将她抱得更紧了。
幸而这周围没有住户。
他一把将窗帘拉上,去了衣柜。
鹤魇晃着脚,默默看了眼。
看起来好像是没有成年啊……总感觉有点奇怪。
贺淳随意拿了件黑色的衬衫,别开眼递给她。
“不放开我,我怎么穿?”鹤魇懒洋洋的道。
贺淳指尖一缩,就将她给放下了。
双脚接触地面,鹤魇就拿起那件黑色的衬衫慢条斯理的穿起来。
“贺淳,裤。”
有种风吹屁股蛋凉。
贺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他绷紧了下巴,僵硬道:“你等会。”
鹤魇哦了声,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
她刚才被贺淳抱的很紧。
他的衣服有点扎,看看到现在红印子还没有消失。
鹤魇真想啧啧几声。
这也太嫩了。
她一手托着下巴,眼珠微微转动,扫了周围一圈。
看起来挺不错的。
要不她就先去洗个澡?
“贺淳,我用下你的浴室。”
贺淳低低的说了个好字。
鹤魇慢悠悠的进入了浴室。
贺淳偏头的时候,就看到她那扬起的衣摆下,白皙的半。
他立马触电似的挪开目光。
等鹤魇洗的差不多了,那边衣服也都买好了。
大妈是有点疑惑,不过也没有多问。
贺淳接过袋子走到浴室敲了敲门:“鹤,衣服。”
门在下一秒就开了。
一只白皙的手探了出来。
那上面还有些水珠,顺着手臂滚落往下坠,将手臂的线条修的更加完美了。
“衣服呢?”
贺淳回神,递了过去。
里头一阵窸窸窣窣。
差不多俩分钟过去,门才被打开。
穿戴整齐的鹤魇走了出来。
她摸了摸还湿淋淋的头发。
贺淳拿过毛巾给她擦拭。
鹤魇享受着,耳边就突然听贺淳说:“不要再变了好吗?”
鹤魇一顿,转身拍了下他的肩膀:“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比较痛。”
她好似并不觉得这话会让人想歪。
贺淳抿了下唇,倒是没有多想。
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
片子他是不看的。
但是对于这些他却很懂,因为有个学医的舅妈,一到暑假就要教他这些那些。
可能是觉得他是要打光棍。
因为,他这种性格,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去喜欢什么人的。
贺父贺母就有些担心,于是拜托了贺淳的舅妈。
鹤魇看着他:“怎么了?”
想什么呢?
跟她在一起居然还出神?
鹤魇伸出手就揪了他的脸一下。
贺淳很快的回神了。
他微微扯开嘴角的弧度,有些宠溺的意味。
鹤魇撇嘴。
搞得好像她很小孩子气。
“变成人了,然后呢?”
她摊了摊手,眼眸含笑着问道。
贺淳拿起吹风机将她的头发吹干,而后才说道:“负责。”
鹤魇:“……”
???
她是渣猫,是绝对不会负责的!
“我对你负责。”
鹤魇:“……”
还不都一样。
算了。
他要负就负,她玩她的就是。
贺淳撩了下她的发丝:“干了。”
鹤魇哦了声。
现在该干什么?
真无聊。
还不如变成猫和那些小的们一起玩闹。
她打了个哈欠,滚到了床上:“那我就先睡一觉。”
“好。”
自从那天做了个梦后,之后都没有再做梦了。
但是这回。
她做梦了。
还是无比清晰的梦。
这个梦是真不错,下午茶,甜点一堆。
她就独自一人品尝着,是不是欣赏下周围的景色。
真的不错。
余光瞥到一块淡粉的果冻,她拿起就送入口中。
真……
吓人。
最后怎么变成贺淳的脸了?!
鹤魇眨了眨眼睛,看着这陌生的房间。
缓了下。
想起来了。
这里是贺淳的家。
而至于刚才。
是意外,意外。
肯定是她想着那些吃的,不小心就将贺淳当做食物了。
不对。
贺淳凑过来做什么?
鹤魇看了过去,就要问,结果就瞅到贺淳被咬的红润的唇瓣。
鹤魇立马偏开头。
不是她干的,不是!
死都不认!
她是不会负责的。
不过讲真。
那味道还挺不错的。
回想起。
鹤魇就忍不住的舔了下唇。
她转回头瞅着贺淳。
贺淳正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俩人视线相触,谁都没有移开。
鹤魇想了想,反正都这样了,那还不如多尝尝。
嗯。
于是她突然欺身,一手托住贺淳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颚。
意外的和第一次那个梦重叠了呢。
浅尝辄止。
但是回味无穷的想要再来。
鹤魇纠结了会儿,干脆放下挣扎,任由着自己怎么去做。
回神之时。
她看着被压的某个少年。
手早已经环住了某少年劲瘦的腰。
发展这么快的吗?
她有点稳不住哎。
这上下。
有点微妙啊。
鹤魇舔了下唇瓣,俯身,碰了下他的下巴:“怎么不反抗?”
贺淳怎么可能会反抗。
他眼角微红,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你,所以是不会反抗。”
还巴不得这样呢。
鹤魇歪了下头:“你不要后悔。”
贺淳低低的应了声。
……
来了。
渣猫本渣。
鹤魇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是真的不错。
嘛。
现在完了。
必须得负责了。
她怎么就不控制住自己呢?
鹤魇回想了下,貌似是她自己放任自己的,顿时觉得无比汗颜。
不过,这具身体果然是成年了。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她的力量没有回来,在压制中,所以就这幅样子。
幸好回来了。
否则她还不难受死。
有精神力在,能撑住在上。
没有的话,她估计要完。
不过没有,她就变不成人,也就不会有那种事。
渣猫本渣想了一大堆,最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只是下楼去找东西吃而已。
大妈在打扫着院子,看到鹤魇,先是笑意盈盈的点了下头,然后才打量。
嗯嗯。
女孩子。
不错不错。
可以说只要是女孩子贺父贺母就满意了。
鹤魇衣领敞开,所以那上面的痕迹是一览无余。
大妈偷笑。
年轻人。
她知道贺淳是不会乱来的。
所以首先这女孩子一定是成年了。
其次,绝对是以后的结婚对象。
现在这般开放。
跟自己老婆这样那样又不会怎么样。
看这女孩子生的也真的好。
反正大妈是各种满意。
鹤魇拿了一盘水果上了楼。
贺淳已经醒了,现在正在浴室里。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鹤魇踩点一下又一下的啃着苹果。
水声一停,门旋即就开了。
擦着头发的贺淳走了出来。
他看到鹤魇的模样,还没有降下温度的耳尖又升高了。
“鹤,你就这样下去的吗?”
哎?
“不然呢?”
贺淳抿唇。
可能晚上就会拿到结婚证了。
虽然没有到法定年龄,但是对于有权有势的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
不过贺淳还是小瞧了那俩位的速度。
俩位现在在忙,还抽不出空。
不过半张结婚证的事,就很简单了。
不过是一个小时,鹤魇的资料就收集好了。
当贺父贺母看到上面的一行时,表情有点微妙。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贺母就不管那么多:“想让儿子单一辈子吗?”
贺父也就不再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鹤魇就收到了那结婚证。
鹤魇:“……”
真可怕。
这下是更要负责了。
麻烦死猫了。
鹤魇感觉头秃。
贺淳揽着他,下巴靠在了她的肩头:“他们已经知道了。”
鹤魇嗯了声。
不惊悚吗?
和一只猫。
“同意了。”
接受度真高。
鹤魇叹了口气。
行吧。
“他们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鹤魇还是忍不住问道。
贺淳开始跟她讲述。
听完后的鹤魇有些幽幽的看着他:“要是母猪呢?”
“噗嗤。”
贺淳轻笑出声,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想什么呢,只有你,只会是你,不论男女老少女,是人是鬼。”
“口味这么重的吗?”
贺淳居然挑了下眉:“谁说在一起就要……”
鹤魇:“……”
这么一比,好像她脑子里全都是废料。
“是石头,就将你挂在脖子上,一辈子不分开。是老人,就待在你身边,一直守护着你……”
鹤魇动了动唇。
憋说了。
说的她都要栽了。
不行,要稳住,她可是渣猫。
但是,当视线触及到那红色本本上,她想再怎么渣都不行了。
顺带来的,还有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监护人就是素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