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茂行还挺执拗,但是这一次,安令仪决心要抢过来自己保存。
刚才看到陈右然,总觉得他心怀歹念,害怕他来抢画,反正自己自带系统,还是自己保护画比较安全。
只要自己抱着画,抗过所有风险,系统肯定会做出反击。
崔茂行十分坚持就是不给。最终安令仪软磨硬泡,并保证两人住这么近,出了问题肯定会通知他后,崔茂行这才把画给她。
安令仪抱着装画的盒子往屋子走,崔茂行靠在门上,一直盯着安令仪,生怕这回房路上出现变故。
安令仪叹气,这个大侠还挺较真。
正巧赶上老板娘来送菜,端着盘子小心闪过,仿佛生怕碰了安令仪:“安公子,小心些。”
安令仪说:“我也怕你这菜汤溅到我身上。”
老板娘小心翼翼:“我说得不是这个。”
眼神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往陈右然方向上一瞟:“这客栈人多手杂,你好生保护好贵重物品。”
安令仪捧着画盒的手紧了些,缩着肩膀感激一笑:“多谢提醒。”
回到房间,安令仪先是拿椅子抵住房门,然后还是不放心,先把画藏在衣柜里,想来不靠谱,又取出来放在身侧,这才安心躺下。
许是这一天赶路辛苦,安令仪再起床时,只觉得房屋通亮,开窗看了看日头,日头正在正中方向。
“哎呀,不应该啊,这都中午了吧,茂行兄怎么不来叫我。”
心忽然就慌了,匆忙地爬回床上,看看千里远山图是否还在。
掀了一层又一层的被子,才看到盒子完好无损,怕是担心,又悄咪咪地打开画盒,图也还在。
奇怪,崔茂行这么敬业的人,今天怎么不来找自己呢。
安令仪一出门,一下子呆了:“怎么这么多的官兵啊?”
客房里的都有官兵把守,而大厅之中,见到昨日那敦厚的老板和老板娘做罪伏法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