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家彪深夜造访来到赵乡长的家中,面对着来者不善的访客,赵乡长脸『色』铁青,不过还是让沙家彪进了客厅,他想知道这家伙来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想来应该是跟养猪场排污的事情有关。
二人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沙家彪一摆手,几个弟都很有眼『色』的撤出了客厅。
“吧,大半夜找我来干什么。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呀。”赵乡长没好气的道。
“听赵乡长在找我的养猪场麻烦?”
“找你的麻烦?我怎么不知道,谁要找你的麻烦。”
“赵乡长,咱们都是场面人,明人不暗话。你想对我的养猪场做什么我很清楚。你的儿子都告诉我了。”
“这个逆子,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赵乡长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崩裂了。这简直是被亲儿子给捅了一刀,这种痛楚是难以令人接受的。
“鑫阳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他很上进,只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并没有给他足够的关爱。他知道怎么样才会让你们这个家生活的更好。而不是像你这样把一辈子都荒废在这穷山僻壤。”沙家彪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
“是,我赵某人承认我对家里付出的不够,但是我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对得起地对得起党和人民对我的嘱停不像某些人,横行乡里坑害百姓,为了钱竟然能做出贻害子孙的事情,你还是人吗?”赵乡长咬牙切齿的道。
“哈哈……真是大的笑话,你还活在上世纪60年代吧。现在的社会是金钱的社会,没有钱你能做什么。看看这沙河乡吧,就是因为没有钱,才变成今的样子。”
“难道为钱就能践踏法律,出卖人『性』吗?沙家彪,你现在的罪行一点儿不比你大哥的罪行轻,我建议你现在去自首,换个从轻发落。实话跟你。你现在的罪行去吃花生米都有可能。”
沙家彪听了放声大笑:“花生米,无所谓啦,就算我去吃花生米,你赵乡长也得把债给我还了。”沙家彪着就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档案袋,交给了赵乡长。
赵乡长看完档案袋里的东西,当场瘫倒在沙发上。
这文件袋里的第一份文件,是一张时间跨度高达三年的运费清单,总金额两百多万。运费清单的一方,是兄弟养猪厂,而另一方则是自己的儿子赵鑫阳。他现在终于知道他儿子这些年赚得钱是从哪里来的了。
第二份文件,记录着赵鑫阳每次去滨海市或者山市的开房记录。每一次都会有一位妙龄女子同床,当然每次花费都不少于5000。这些事情都被记录了下来而且还有非常龌龊的照片。那照片的男主角正是他的儿子。
第三份文件,赫然的他儿子在奥城的赌场里赌博时签下的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借款协议,向沙家彪借款500万支付赌债……其实当时沙家彪是故意让赵鑫阳去赌博的,他骗赵鑫阳自己会承担所有的费用,之所以让他签字是为了走账方便。
赵乡长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乖巧而低调的儿子,竟然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也难怪赵鑫阳会为此向对方通风报信。这把柄,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沙家彪看着赵乡长,戏谑的道:“赵乡长,都和气生财。咱们各干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一起发财多好,非得鱼死网破吗?
你知道,我以前是混道上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别的不会,就是不怕死,不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