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菀忙道:“皇上,全贵妃姐姐一定是清白,姐姐得蒙皇上恩宠,冠绝六宫,如今又在贵妃之位,又有什么理由要毒害两位贵人的脸蛋呢?”
和妃哼了一声:“这还不好猜吗?新人入宫,旧人难免恩宠稀薄,自打全贵妃一入宫,便独得皇上恩宠,自然不愿意平白被新人分去,这一届的新人以彤贵人和祥贵人姿色最为出挑,所以才对她二人下了这个手。”
祥贵人抬起来,目光灼灼逼视着:“全贵妃,嫔妾知道你恩宠深厚,冠绝六宫,还以为你是个善良大度的,没想到你如此狠毒不能容人,意欲独占皇上的恩宠。”
全贵妃静静道:“清者自清,本宫没有做过这等的事,你若是以这两盒胭脂认定是本宫害了你,本宫也无话可说。”
祥贵人冷笑道:“你是无话可说,还是无从抵赖啊?”
全贵妃不再理会她,只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道光,柔柔道:“皇上,虽然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臣妾,但是臣妾敢对天发誓,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若有半句虚言,便叫臣妾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彤贵人却扑哧一声笑了:“誓言之事,岂可当真?倘若发誓有用的话,那还要后宫法纪做什么?人人犯罪,只有发一个毒誓,就可以轻而易举免罪了。”
皇后冷冷道:“事到如今,证据当前,再怎么切词狡辩都没用了。”
全贵妃咬牙道:“皇后娘娘硬要认定臣妾毒害新人,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臣妾想请皇上明鉴,臣妾入宫三年,侍奉皇上三年,有道是日久见人心,臣妾是什么人,难道皇上还不清楚吗?”
道光深深看着她,最后叹息一声:“朕与你相处三年,自然知道你并非心肠歹毒之人,只是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朕也不能坐视不理。”
彤贵人娇滴滴道:“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皇上日理万鸡,与全贵妃相处的时间怎么可以算三年?皇上千万不能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蒙蔽了啊。”
青菀喝道:“彤贵人,你放肆,什么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这是在指责全贵妃娘娘狐媚皇上吗?小小一个贵人,竟敢对贵妃娘娘无礼犯上,你说你该当何罪?”
彤贵人被她这通疾言厉色吓得身子一颤,忙道:“皇上明鉴,嫔妾并非故意冒犯全贵妃,只是嫔妾刚入宫,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毁成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皇上也知女为悦己者容,女子爱惜容颜甚于性命,这……这叫嫔妾怎么能不伤心气恨呢?”
道光厉声道:“再怎么伤心气恨,贵妃就是贵妃,怎容你如此肆意冒犯呢?”
彤贵人慌忙叩首,呜咽道:“嫔妾知罪,请皇上恕罪。”
道光面色和缓了几分,淡淡道:“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青菀走上前来,跪下道:“皇上,臣妾愿以性命为全贵妃娘娘担保,贵妃娘娘绝不会做出这等阴险歹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