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才回话的小太监忙乱道:“皇上奴才想起来,这流言就是从咸福宫传出来了的。”
他这话还没落,也有几个宫女符合:“对,对,对,小德子说得对,奴婢们也记起来了,就是从咸福宫那边传出来的没错儿。”
祥嫔吓得脸色大变,连连辩解道:“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是冤枉的。”
道光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说你是冤枉的,你怎么个冤枉法?”
祥嫔急得乱了口齿:“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与素来无冤无仇,又怎么可能陷害她呢?陷害了她,又对臣妾有什么好处呢?”
皇后温言道:“皇上,臣妾看祥嫔入宫以来,就一直谨言慎行,想来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只是宫女太监们言之凿凿,再加上咸福宫紧挨着储秀宫,是最容易窥探全贵妃隐私的地方,怕是……怕是……”
祥嫔入宫以来,就一直扮猪吃老虎,青菀也巴不得她被陷害一回,叫她破了功。
青菀便道:“当日臣妾与全贵妃姐姐擒获了那个狂徒,动静闹得极大,咸福宫的好几个宫女太监就跑出来看热闹,祥嫔身为咸福宫主位,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臣妾在想,那个狂徒被抓获之后,全贵妃姐姐就第一时间向皇上禀报,皇上也是在第一时间将那狂徒投入慎刑司问罪,中间没有其他妃嫔看过那狂徒的样子,何以当天妃嫔闲话,祥嫔竟能说出那狂徒的样子,说他年轻俊秀,貌比潘安?”
“由此可以得知,一定是有人看过那狂徒的样子,如果不是咸福宫的宫人跑出来看热闹,记下那狂徒的样子,将此事说给祥嫔知晓,她又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祥嫔含恨瞪了青菀一眼,切齿道:“贵妃娘娘,臣妾哪里得罪了您,您可不要信口雌黄冤枉臣妾?”
青菀淡淡笑道:“本宫不过是知道什么说什么罢了,祥嫔何必如此刺心?”
祥嫔冷哼一声:“要说有嫌疑,臣妾看贵妃娘娘嫌疑最大,娘娘可不要忘了,当日是你第一个发现那个狂徒的,除了全贵妃之外,就你知道得最清楚。”
青菀笑道:“刚才没听到赵顺公公说吗?流言最早是从西六宫传出来的,本宫住在东六宫,要是本宫恶意散步流言,那流言的出处也该在东六宫,又怎么会从西六宫出来?”
“何况,宫中人人知道本宫和全贵妃关系最好,她要是有孕,除了皇上之外,就属本宫最高兴,试问本宫又怎么会害她呢?”
珍妃亦道:“就是,静贵妃娘娘与全贵妃娘娘素来交好,静贵妃娘娘又怎么会害她呢?这件事除了静贵妃娘娘之外,就属祥嫔你最为清楚了。”
和妃厌恶地看了祥嫔一眼:“可不是,当日妃嫔从皇后宫里出来,祥嫔就对这事儿肆意诋毁,还说皇上上了年纪、全贵妃外表清纯内心放荡,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呢,臣妾与一众姐妹都听得真真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