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看苏西坡,就像是看到了一尊佛。听完之后,苏西坡沾沾自喜,回家之后得意洋洋地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他的妹妹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他的妹妹说,心中有什么,看到的便是什么。佛罗心中有佛,所以他看人像佛。而哥哥你看他像狗屎,岂不是说明你的心里是狗屎?听完,苏西坡恍然大悟,惭愧不已。”讲完这个故事,燕凌寒意味深长
地看着赫云舒。
赫云舒奇怪的看着燕凌寒,道:“好端端的,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燕凌寒笑着挑起了赫云舒的下巴,道:“娘子,我好端端地说话,你却觉得不对劲儿……”
话说到这里,燕凌寒戛然而止,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看着燕凌寒一脸讨打的笑容,赫云舒完全明白了。刚刚燕凌寒的话就是有些浑的,她说觉得他的话不对劲儿,眼下燕凌寒讲这么一个故事,岂不是说她自己心里有鬼?
赫云舒顿时便捶了燕凌寒一下,道:“好你个燕凌寒,我还当你好端端给我讲个故事呢,原来在这里挖坑等着埋我呢。看来我不振一振妻纲,你这是要上房揭瓦了!”说着,赫云舒伸出手,准备轻拍一下燕凌寒的脸颊。谁知道燕凌寒竟是不躲,反而主动把脸伸了过来,赫云舒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已是来不及,她那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就从燕凌寒的脸上划过,留下了
一道血线。
“呀!”赫云舒惊叫道,忙拿帕子去擦。
燕凌寒却趁势抱住了赫云舒,道:“娘子,这妻纲你准备如何振?”
赫云舒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快放开,得赶快上点儿药,若不然,就要留疤了。”
燕凌寒却是洒脱的一笑,道:“男人的脸上,留道疤算什么?”
之后,他借着赫云舒的这股子歉意,为所欲为。赫云舒的妻纲就流落在枕席之间,自然是没处振了。她陷在锦被之中,看着燕凌寒的眼神温柔而缠绵。
燕凌寒先起了身,然后为赫云舒掖了掖被角,道:“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今天的事情,我会去安排。”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
原本,她是想起来送一下燕凌寒的,可试了一下,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一般,最终,她放弃了。
燕凌寒却是得意地一笑,道:“娘子,我走了。”
赫云舒愤愤地看了他一眼,待看到他脸上那道细细的伤痕,嗔怪的话就换成了关切:“回去找百里姝要点儿药膏抹抹,不然见了风会留疤的。”
“好。”燕凌寒答应得很爽快,在赫云舒的额头留下一吻之后,他离开了。燕凌寒离开此处,和随风汇合,一见面,随风就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