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日起床后不久,燕凌寒就得到了一个消息。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忍不住乐了。
当然,是被气乐的。
原本,他以为自己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料想,竟然再次遇到了。
这让燕凌寒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却又觉得很新鲜。
看到燕凌寒在发笑,赫云舒觉得奇怪,就询问缘由。
听燕凌寒说完原因,赫云舒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她倒是想不到,这姓温的还有这一手。原来,那个姓温的在读书人的圈子里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有名的人物,而他挨了打,不愿意就此罢休,就在读书人的圈子里散播流言,说什么铭王燕凌寒是一介莽夫,只知
打打杀杀,其余的,一概不知。
甚至还说,有如此的鲁莽之人身居上位,天下的读书人永远不会有翻身之日。
天下的读书人,无一不是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一朝科举中榜,得以进入仕途,施展才华,光耀门楣。
这姓温的此言一出,直言燕凌寒独断专行,不顾惜读书人的颜面,甚至还对读书人大打出手,无异于断了天下读书人的路。
若是任由这样的言论在大渝传播,无疑是不行的。
以往,天下间纷争四起,无疑需要燕凌寒这样的战神。可现在大蒙归入大渝的版图,大魏又与大渝交好,海族又被收服,可谓是天下太平。
而太平世界,没有了外患,就要解决内忧。
这一年,燕凌寒在四处走了走,发现了大渝的许多弊病。这一切,他都已经具表上书,告知了燕皇。
未来的大渝盛世,无疑需要读书人,也就是文臣担起来。
想必,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姓温的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这一招,可谓是又准又狠。
只不过,燕凌寒已经有许久没有碰到类似于这种诋毁他的事情,这让他觉得分外新奇,外加好笑。
笑过之后,赫云舒及时提醒,道:“夫君,这件事虽然在咱们看来比较可笑,但是,若是深究起来,还是需要尽快解决的。”
燕凌寒点点头,道:“我知道。放心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就好。”
二人正说着话,燕皇就急吼吼地来了。
他很是着急,来了之后连椅子都没坐,就拉着燕凌寒要往外走。
燕凌寒反倒是拉住了燕皇,道:“皇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一副屁股着火的样子,猴急猴急的?”
燕皇踢了燕凌寒一脚,道:“你少装蒜!我就不信,那姓温的搞出的这桩事情你不知情!快跟我出去,我找个机会让你澄清!”
“澄清什么?”燕凌寒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