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见燕凌寒对答如流,姓温的大受挫折。
上联是他随机出的,燕凌寒自然没有事先知道的可能,可偏偏燕凌寒还对得极好,这让他很是受挫。
他暗暗咬了咬牙,道:“对对子就此结束!下面,我们继续比赛!接下来,就该比试诗才了,王爷可愿意?”
“当然。”
谢先生等人听到这姓温的如此说,便知道他是想在诗才上打压燕凌寒了。他们与这姓温的熟识,自然知道这姓温的是有几分诗才的,又隐隐开始担心燕凌寒了。
姓温的看了看天色,道:“铭王殿下,今日我们比试诗才,便以今日这番盛况为主题,如何?”
“好。”
“这一次,就请铭王殿下先说吧。”
燕凌寒点点头,当即就将自己做的诗念了出来。
这一听,姓温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硬着头皮做了一首,气势上却是不如燕凌寒的。
他愤懑不已,道:“这才是第一局,再来!”
这时,谢先生站起来,提醒道:“温卿,今日比赛一共十局,加上这一局,铭王殿下已经胜了六局,如今胜局已定,无需再比试了。”
瞬间,姓温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甚是难看。
他自知不如,却又不愿意承认,便大声道:“铭王殿下,既然你如此有文才,为何不自己教导孩子,偏偏要请人来教导呢?”
燕凌寒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闲么?”姓温的无言以对,他灵机一动,却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便大声道:“不,你不是铭王殿下,也不可能是铭王殿下。听闻这世间有易容术,可以以假乱真,你必定是铭王找
人假扮的。一定是!”
听到这话,燕凌寒实在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了。
如此输不起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姓温的说的这些话,倒是在有些人心中起了涟漪。这时,那姓温的见燕凌寒不说话,只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便大声道:“大家不妨想想看,铭王殿下十岁便上了战场,日后便立下了无数战功,他辗转在各地的战场之上,
日日面临生死,如何有时间看书习文,又如何能够有这一番文才?所以,我断定,他是别人假扮的!”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可信。
于是,一时间,又有不少人心里存了疑,纷纷瞧向了燕凌寒。
燕凌寒并不解释什么,只是拿起了桌案上的纸,撕下了一小块,尔后,他将手中的纸块扬手扔出。
那微微的一片纸块,竟是迎风而上,击中了正在半空中飞翔的一只大雁。
一声哀鸣之后,大雁凌空落下。
人们围过去瞧,那大雁已经断气了,在它的脖子上,插着一枚纸片。
瞬间,人们惊愕的看向了燕凌寒。今日的风不算小,若是寻常人扔出的纸片,必定已经被风刮走了。可铭王殿下扔出的纸片却是迎风而上,击中了这正在飞翔的大雁,若非功夫绝伦之人,怎会有这样刚劲
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