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怎么问,赵文韬就一句话,他是见过孙丹樱,但是他先一步离开,至于孙丹樱去了何处,他的确不知情。
最后,燕皇抛出了窗户上的证据,赵文韬仍说不知。
燕皇狂怒之下,狠狠地踹了赵文韬一脚,可纵是如此,赵文韬仍说不知孙丹樱的去向。
听他这样说,燕皇怒极,当即让京兆尹的人把赵文韬带回去,严刑拷打。
燕皇也亲自去了京兆尹府的大牢,看着里面的人用刑。
赵文韬虽然是个文人,但是骨头却很硬,起初一般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只有一个回答,那就是不知道。
很快,在燕皇的示意下,更厉害的刑具用到了他的身上去。
这时,京兆府尹担忧道:“王爷,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只怕这赵状元会有性命之忧。”
燕皇眸子冷厉,刀子一般看过去:“接着打,出了问题我负责!”
京兆府尹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提醒道:“王爷,文人鲜少有骨头硬的人,都已经用刑这么久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兴许这件事真就不是他做的。咱们若是只把视线盯在他一个人身上,放过了
真正的凶手,那可就不好了。”
燕皇微微闭上眼睛,事情发展到现在,只是依据他的推测,万一,真的是他推测错了呢?
这样一来,孙丹樱岂不是性命攸关?
一瞬间,燕皇的内心开始摇摆不定。
但是,想了许久,他还是决定相信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他认定,是赵文韬从中作梗。
于是,更厉害的刑具接连用到了赵文韬的身上去,很快,他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这时,狱卒夹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准备在赵文韬的脸上留下印记。
赵文韬察觉到这股子灼热,立刻大叫道:“我说!我说!”
燕皇满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纾解,他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抓住了赵文韬的衣领,厉声道:“说!你把丹樱带到了哪里去!”
赵文韬看着燕皇,缓慢却又坚定地说道:“今日我的确是在醉仙楼遇到了她,但是她现在在哪里,我的确是不知道。”
“不可能!明明有人看到你们在争吵,又看到你把她抱进了包间。”“他们看到的并不是事实,我的确是与丹樱争吵,那是因为她想做一件事,我觉得不妥,想着劝她不要做。可她不听,我们这才有了争吵。她一气之下就晕了,外面空气不
好,我只好把她扶到有窗户的包间里。”
“然后呢?”
赵文韬虚弱的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道:“王爷,我觉得,我接下来的话,还是你一个人听为好。”
京兆府尹立马上前,道:“王爷,只怕这赵文韬居心叵测,不可信!”
燕皇微微皱眉,尔后一锤定音:“你们都出去!”
“王爷!”
“按我说的做!”
此刻,燕皇神色冷厉,浑身上下散布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他人不敢说什么,一一退了下去。很快,这牢房便只剩下了燕皇和赵文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