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曦泽闻讯而来,看到的就是焦乐乐和燕永奇剑拔弩张的场面。
他走近,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问他!”
“你问她!”
两个人气势汹汹,不约而同地把问题抛给了对方。
燕曦泽倒没急着做判断,先搬了把椅子到焦乐乐跟前,笑吟吟道:“三嫂,您如今怀着身孕,先坐下歇歇。”
焦乐乐气鼓鼓地坐下,还瞪了燕永奇一眼。
燕永奇自然是没敢瞪回来,但是脸色也不大好看。
燕曦泽的眼神在两个人脸上瞄来瞄去,然后问道:“所以,谁先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燕永奇心里有气,就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燕曦泽。
听完,燕曦泽想了想,然后眼前一亮,说道:“依我看,其实这件事也好办。”
“你说,怎么办?”这一次,燕永奇和焦乐乐齐声道。
被两个人这么看着,燕曦泽忙笑了笑,道:“三嫂,既然你不相信三哥的话,不如,你反过来说服三哥。”
焦乐乐被绕晕了:“你这话什么意思?直说。”
“其实也简单。就是依照现在的情况,三哥无法证明您的父亲焦大将军是假冒的。那咱们就反过来,您来证明您的父亲不是假冒的。”
焦乐乐缓了缓,把燕曦泽话里的意思给想明白了,却也狐疑道:“所以,我现在需要证明我爹是我爹?可他明明就是,我怎么证明?”燕曦泽提议道:“要不,您想想有什么事情是只有你们父女二人知道,旁人却不知道的私密的事情?您拿这事儿问焦大将军,不许告诉他答案,不过为了避免您作弊,您要
先把答案写下来放好,看他能不能说对,如何?”
燕永奇听了,也觉得这是个办法。
毕竟,也好快点让焦乐乐死心。
焦乐乐听了,也很赞成这个法子,就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之后,她想了想,对着焦大将军抛出了第一个问题:“爹,我小时候门牙断了半个,你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记得。”焦大将军不假思索,立即说道,“你爬到树上想学鸟飞,没学成,从上面掉下来磕断了门牙。”
“我几岁学会骑马的?”
“八岁零五十六天。”
听完,焦乐乐得意地看向了燕永奇。
可是,燕永奇的神色还是没什么动容之处,焦乐乐就决定来个狠的,接着问道:“我什么时候来的月事?”
一听这话,焦大将军、燕永奇和燕曦泽的眼睛就瞪圆了。
天哪,他们听到了什么!
焦大将军老脸一红,嗔道:“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哎呀,爹,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就说嘛。”
“十三岁半,那天好像是初十吧。”
焦乐乐笑了:“没错,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