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铭,这一次从暗门走出来的人有两个,你什么时候见一下?”十六岁的瞿书铭戴着耳机悠闲地坐在房间阳台边翻看着手上的金融学书,一副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接的电话是多么暗黑的慵懒模样。
“今晚我就过来。留下来的……有女的吗?”过了这么些年,他安排的事情终于可以实施了,如果有女的那么他的计划就更容易执行了,闭上眼恶魔般嗜血一笑。
不过按照这几年暗门出来人的性别概率来看,女的可以说一个都没有,但是他不能再等了,男的保镖也得在几天之后顺利安插到瞿书杳身边才行。
“也是奇了怪了,估计老天爷算准了,今年的女人都很暴力啊,出来的两个都是女的,等你今晚过来验收吧,我也终于可以想你交差休息休息一段时间了!”那头说话的男人听起来年龄就比瞿书铭大不少,但是却意外地特别听从这个年轻的男孩瞿书铭。
两个女的?他瞿书铭从来不信天,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在多年前那个充满血液的冬夜,他就将对这个世界一切的希望都抛弃了。
是夜,夜色如墨,正好成了瞿书铭行动的最有利掩护。
瞿书铭来到自己地盘暗门的时候,一个男人身后站着另两个看起来年纪和瞿书铭差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只不过全身的黑衣和脸上蒙的黑布让任何人都不能将区区十几岁的女孩和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待瞿书铭站定在他们三人面前,也不见那两个女的跪下行礼。这里是暗门,统领他们的主人是她们现在身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瞿书铭,她们自然而然地选择无视。
“瞿书铭,你们的主上。”男人简单的一句话让身后原本站得笔直,甚至显露出一丝战斗准备的女孩立马屈膝跪下。
“参见主上。”暗门的唯一规矩,誓死为主上效命,在她们刚进入这里的时候这个神秘的男人的身份就被隐藏得很好,要想在这里活下去唯一就是先听从这里主子的安排,杀出一条血路,最后见到她们之后必须为之效命一辈子的男人。
瞿书铭脸上带着暗黑的恶魔面具,就像一个完全在黑暗中玩弄所有人命运的掌控者。瞿书铭没有出声,跪着的两个人自然不可能自己站起身。
瞿冬是瞿书铭背着瞿家自己培养的手下,没错,只是手下,他不需要朋友。瞿冬接收到瞿书铭命令他退下的命令,男人微微垂了垂头,弯着身子恭敬地倒退出这间房间。
“名字。”瞿书铭在暗门中向来以神秘着称,除了每年来见一次从暗门中走出来的人之外几乎不来这里,也秉持了一贯冰冷言语的习惯。
“奴没有名字。”右边的女人开口,不敢多言求主上赐名,只是交代事实,而左边的另一个张了张口后沉默不语,跪着的动作丝毫没有改变。
瞿书铭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不断转换,即使只有十六岁的他依旧看得出两人身上不同程度的伤,最严重的莫过于左边女人跪着的膝盖之处。
“觅月……”瞿书铭缓缓吐出一个属于女子的名字,还跪着的两人都是微微一愣,而后又是原先先开口的右边女子先应了。“谢主上赐名!”
另一个一直没开过口的女人依旧沉默着,在她所接受的训练之中,作为奴隶是没有权利对于主人的决定有任何置喙的,即使她明明和身旁的另一个人一样杀出一条血路活着站在这里,但她依旧是不被主上认可的。
十六岁的瞿书铭虽然为人冷淡,脾性更加奇怪,偏看得上有点小主张的人,对于那个一直回话的女人没有厌恶之感,反而觉得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安插在那个人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