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其一边下令,一边把那个可以时空视频的草原男孩儿抱在了胳膊上,还亲妮地也能捏捏草原男孩的脸蛋。
舰船正在向着南港迂回,所以海上的几艘大舰都是在射击准备的状态,和要塞的炮台形成一个对峙,彼此牵制,郑土其下令之后,自然可以立刻开炮。
可是这个命令怎么从居民区的腹地传到海上,原本的确要费一番周折。桅杆上也就是一个了望哨,负责了望海面,现在则是放着两个,有人盯着南港的一个角落,等待那边传信,现在有了时空视频,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通过视频信号传达,几艘大船开始笨拙的调整位置,他们调整位置,在炮台上的西班牙炮兵立刻是发现了这个动态,立刻作出了准备,可这个准备也是无奈之举。
对方的舰炮射程远远超过岸炮,对方开炮炮台会有损害,而自己这边开炮,最多是个威慑。
两相比较的确是憋气的很,依旧是闷雷一般的轰吗,炮弹砸在了炮台的石墙上,但第二发炮弹却明显是提高了射角,重重轰在了石墙的垛口上,碎石飞溅,要是在前几天的炮击上,这不是什么大事。
炮兵们早就知道趴在地上,可现在不行,要塞内外,石墙上下,到处都是在战斗的士兵。
尽管并不是在一个方面,还隔着一个偌大的院子,重炮激起的石屑高速飞行,在院子中和石墙上的人不少被伤到,未必是致命伤,可伤口骇人,鲜血横流,惨叫连声。
专心对付土着的士兵们也要分心了,在海上的方向又响起了呼啸声,这次要塞里的白人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是各找地方隐蔽。
这次还好,炮弹依旧是打在了石墙上,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远,舰炮的准确性又不高,不能次次对要塞的守军造成杀伤,可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谁也不敢拿性命去冒这个险。
只是对要塞的攻击可不仅仅是海上一个方向,他们的守卫一放松,土人们却是靠近了更多,所谓前后为难就是这样了。
好在土人就和兔子一样,一阵火器的射击,他们立刻惊慌失措的跑远,生怕自己被波及到。
但海上的炮声稀疏的响起,没有办法专心致志的守御,土人们的器械却已经运送上来了。旷古的寂寞上传,在战舰上的重炮压制下,要塞尚的步兵没有办法保持时时的防御。
土着们开始逼近石墙了,尽管西班牙人的防御是外紧内松,可对着土着居民的方向墙壁和工事也能做到足够的高厚,仅凭人力的攀爬是没有办法上去的,间隔一定的距离还有突出部,地上还有壕沟的设置。
实际上是个简易的棱堡的结构,守军的数量对于堡垒来说是极为充裕的,确保没有守御空虚的区域,但仅仅靠着这么一个粗糙的棱堡是没有办法阻止被驱赶不断向前的土着,还需要守军的火器,不断的射击才有作用。
虽然是零星的重炮射击,但是让守军必须随时顾忌身后的威胁,对下面的防御也变得时断时续,土着们终于到了下面,要是依靠人命来填壕沟,土着的勇气支撑不了那么久。
但在拆除房屋的时候,已经做出了足够的木桥和简易云梯,用木桥铺在壕沟上,用云梯靠在了墙上,有人兴奋的嚎叫了起来,有人却在墙根和壕沟的边缘伸手捡着那些金币和银币。
更多的人却开始攀爬冲上去,这一刻他们都有个错觉,觉得冲进去,不光是可以活命,甚至可以抢掠白人的财产,凌辱他们的女人。
这种想法让每个土着心里都好像是有把火在燃烧一样,无比的兴奋,当土人们凭借简易的云梯爬上墙头的时候,西班牙守军的局面就变得难看了许多。
火器的射击有个好处,可以将敌我保持住一个距离上,可以让士兵们保持一份从容。
可如今,就必须要面对面的厮杀,手持长剑、长矛、长戟和火铳的西班牙步兵对土着依旧是压倒性的优势,经过训练的配合”有军纪约束下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