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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上午十点半,松江机场。
看到廖辽从机场通道走出来。黄文娟赶紧蹦起来摇晃着胳膊,廖辽拿大围巾围着,低着头往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很低调地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两个月一直玩消失的关系,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在蹲守机场出口通道、等着抓拍前来参加元旦歌会那些明星的几个记者,居然愣是没瞧见她。
俩人汇合了。很小心地往外走,一直等进了公司安排来接人的商务车里。她才松开围巾、露出脸来,却是兴奋地又从自己随身挎着的小包里掏出笔记本来。问黄文娟,“让你带的吉他带了吗?”
黄文娟无奈地从第三排座位上把吉他拿过来,忍不住说:“姐,你这赶了两天的路,还是先歇歇吧,等咱们赶到了电视台,估计第二次彩排都要开始了,也歇不了多长时间。”
廖辽笑笑,却依然接过吉他来,把自己的笔记本在膝盖上摊开,然后简单调了调弦,就开始弹——就在从延.安府坐车去长安府的长途汽车上,看着那莽莽荡荡的黄土高原,她突然就找到了那股灵感,然后,这一路下来,一首让她得意至极的杰作就此诞生!
好吧,现在说杰作还有点早……但这首歌肯定是廖辽几年写歌生涯到现在、最好的一首作品,却是毫无疑问了!
司机是松江府上海县本地人,道路特别熟,车子虽然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插,但车身却一直保持稳定,让廖辽弹吉他的动作丝毫都不会受到影响。
一遍弹完,廖辽自己很得意,就扭头看向自己的助理,问:“怎么样?”
黄文娟眨眨眼睛,问:“新歌?”
廖辽点点头,得意地说:“在延.安府憋了好几天没憋出来,反而在去长安府的路上来了灵感,坐了一路车,就把它完成了……感觉如何?”
黄文娟赶紧点头,“听着很不错啊,这应该算是跟《野花》一个路数的?”
廖辽闻言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呦,行啊你!不错不错,居然都学会分析这个了!不过,嗯,好吧,确实跟《执着》和《野花》是很接近的路子,可以算是轻摇滚,也有点民谣风。”
说到这里,她神神秘秘地往前看了一眼,发现司机在专心开车,这才凑过去,小声说:“你说,如果我到济南府,pia的一下,把这首歌往李谦跟前一放,你说,他会有啥反应?”
随着廖辽的走红,最近黄文娟确实是一直在努力地学习一些音乐知识,但就凭她几个月补课学到的那点东西,实在不足以判断一首歌的成色,所以这个时候,她就眨了眨眼睛,说:“他会……很吃惊?”
嗯,拍马屁她还是很熟练的!
果然,廖辽很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敲了敲膝盖上的本子,她自信地说:“看见这首歌,我虽然未必就能在他面前算什么大侠,但至少等再看见他那两大本子歌的时候,我不至于那么自卑了!”
想了想,她又说:“嗯,最好能让他吃惊一下,再真心的夸我几句,那就完美啦,哈哈!”
…………
东方星电视台,准备室。
廖辽匆匆而来,也没来得及去拜见那些导演组的领导,只是跟那边先打了声招呼表示廖辽已经到了、随时听招呼,然后就赶紧到分给她的准备室里去简单的梳洗、化妆、做造型。
彩排期间,其实她可以不做什么造型的,毕竟又不是真的录制,但以廖辽的性子,既然来都来了,自然不愿意去摆那些无谓的架子,所以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屋里任凭造型师摆弄。
造型堪堪做好,黄文娟捧着几张纸从外边进来了,一脸奇怪而纠结的表情,看了一眼造型师,可还是没忍住,说:“姐,李谦前段时间帮华歌唱片的那个组合做了一张唱片的事儿,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对吧?”
廖辽纳闷地扭过头来,点了点头,“说过呀,怎么了?这有什么稀罕的?”
黄文娟把手里的几张纸递过去,说:“那个组合叫五行吾素,她们也来上晚会了,这是节目组刚给的新节目表,你看看,她们居然是开场歌!而且这首歌居然叫《送别》!”
廖辽纳闷地接过去一看,果然,排在开场词前头的作品,叫《送别》,演唱是五行吾素,作词、作曲、编曲,都是李谦。
实话说,廖辽也有点纳闷。
就算是歌再好,你名字叫《送别》的话,放在后面还好、中间也行,搁在开场的地方……上来就送别了,你后面晚会还开不开?
“还真是李谦的作品,莫非导演组觉得这首歌很棒?所以拉到最前头来镇场子?”
廖辽在那里小声嘀咕了一句,黄文娟却赶紧说:“问题她们还不光这一首,你往后翻,九点半那个时间段,黄金时间呀,她们还有两首,我打听了一下,据说上次彩排的时候,她们那两首反响很好,所以才给调整了时间,还又加了一首开场!”
正好这时候造型师给做完造型了,廖辽往后翻了一页,果然就在第二页看到了《姐姐妹妹站起来》和《失恋阵线联盟》这两首歌。
演唱者当然都是五行吾素组合,词曲和编曲,也都是李谦。
她突然心里一动,站起身来,说:“走,咱们听听去!看看李谦到底给她们写了什么绝世好歌,让导演组居然能把歌名叫《送别》的歌放在一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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