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两天平康坊都不接客，她们还想要共同约定，每年的这三天都不接客。

或者说，他们只接战死的将士们。”

李靖轻声说道。

李二点点头。

很好，很不错。

“我听平康坊的老鸨说，那些刚下战场的战士都凶猛如虎，在女人身上也能杀出战场雄风。

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临死前都没有放纵过，这是悲哀。

所以，她们想要送一次。

因为那些将士们是在用身躯缔造太平。”

魏征适时的开口。

说实话，他是不想半夜来的，太难受，但谁让他领着老李家的工资呢。

李二再次点点头。

他听到了精忠报国，听到了大男人，听到了很多歌，很多保家卫国的诗。

这些声音让人欢喜，让人兴奋。

其实有些诗和歌女子唱出来并不好听缺乏那些壮志凌云的气魄，可李二还是开心。

如果硬要问原因的话，那就是大唐人都是骄傲的。

“据说平康坊内即使外族人拿不出大唐认可的证明，她们就不接客。”

李二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不接客，据她们说，她们是汉人女子，高贵不可欺。

能欺负她们的只能是汉人。

故而，平康坊现在专门“请”了一批胡人女子。”

魏征解释道。

李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魏征，你这个小老头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玄成，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是不是总来。”

长孙无忌挑挑眉，一脸暧昧的道。

“小心我告诉嫂子呦。”

魏征翻个白眼，他魏征家里又不是没有小妾，虽然不多，但一两个还是有的，他妻子又不是房玄龄的老婆。

“作为御史大夫，监察大唐是我的职责之一，各行各业规则变化，我心里得有个数。”

房玄龄一句话怼回去后，长孙无忌嘎然。

李二心里疑惑也解开。

李靖则是摇摇头，对三人的变化不置可否，早就习惯了一样。

“其实如果这种状况能够坚持三五年，到时候就会行成一种新的节日。

根据御史台的情报，长安附近和关中等地，现在也都在举行这种盛况。”

魏征说出了另一件事。

“快马而出，加上信鹰的存在，举行也很正常。

估计其他地方延后也都会举行一次。”

李靖估算了一下。

李二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

走完平康坊，又去了其他坊看看，除了每个坊门口有几名身穿缟素的坊卒，再有溜达的就是巡夜人，其他人就都待在家里。

有些时候，人自发的情况，比约束还要好。

当看到贵族门口摆放的豪华餐，李二只是眼神微动，没有任何表示。

穷人家放一碗面，富人家放一些鸡鸭鹅。

其实并没有差距。

……………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