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客用自己的死告诉大家,你只要玩官场刺杀,就会被大家一起弄死。
这也是杜淹恨魏王的原因。”
当初杜楚客的死亡,可是让所有人都提了一个醒,同时,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玩大招,真的会被封号处理。
“对了先生,我一直想问,京兆杜氏,那么大的家族,竟然保不下杜楚客吗?
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东西在。”
李恪疑惑,在他的记忆里,京兆杜氏的能量很大,大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发动起关系来,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都可以。
岑文本面色严肃起来,有些东西,他必须说明白。
“吴王殿下,杜楚客的死,谁都没有办法保下来。
一但能保下来,那么蓄养死士,政治刺杀就会成为常态。
大家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官场政治刺杀,那是禁忌。
“我知道现在市面上流行一些小说话本,里面有侠客潇洒的影子,甚至有人说一个侠客可以影响一国朝政。
可我要告诉您,从汉武帝诛杀郭解之后,历朝历代可以接受对外战争失败,也不会接受侠客这种东西。
贼就是贼,永远不会变,不良人的一个作用就是对付他们的。”
当年汉武帝诛杀郭解,那是多大的事情,沸沸扬扬,就差打一场国内战争了。
把从春秋开始,贵族家里养鸡鸣狗盗之徒的习惯都给解决了。
“吴王殿下,大家养侠客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会各种奇怪的手段,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但绝不是用来进攻的。
一但进攻,那就不可能停下。
或者说,只要您今日派人刺杀一个官员,即使那个官员没有任何背景,其他人也会让您陪葬。”
这话让李恪吓了一跳,卧槽,有这么恐怖吗?
可是看看岑文本严肃的表情,李恪决定怂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岑文本如此严肃,以前的岑文本,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仿佛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是今天不一样,谈到杜楚客的死亡,谈到刺杀,就这副态度,这是真的害怕了。
“吴王殿下,您和太子的博弈中,很多事情我都能处理。
可只有刺杀一件事,我怎么也处理不了。”
岑文本直接实话实说。
这话让李恪面色大惊。
我去,能让岑文本说出这话,这是真的处理不了了。
真的不是岑文本吓唬李恪,而是官场刺杀,你可以用在两国战争中,点杀吗,大家都可以接受。
窃取情报大家也都能接受。
但是,你用在自己人身上,那谁都不会接受。
那是疯子一样的行为,谁能接受了。
面对疯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到时候就只能是相互刺杀解决问题。
就跟那些毒杀皇帝的权臣一样,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每一个上位的皇帝都会干掉你,没有任何理由的干掉。
这就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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