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那些仆役再怎么慌张,到最后却还是没有任何一人开口。
许如期渐渐由愤怒转为了奇怪。
而后,他认真的盯着那些仆役看了起来。
随后,他突然出声了。
“你们是不是不能说话?”
听到这话,慌张的仆役啥时候更激动了起来,一个个点起了头。
许如期闻言则继续问道。
“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们?”
仆役更为激动的点头承认。
许如期闻言却是更为疑惑了。
虽说双方如今是敌对的,这般上门挑衅也遭不到好,可那些家伙进来的时候制住几个仆役也就罢了,事后已经逃跑了还这般的威胁,远没有什么必要啊。
冤有头债有主,难不成在他们眼里我还会去找这几个上门执行任务的小角色的麻烦么?
不对,乐琅和我虽然相看两厌,但乐琅不可能对我的了解这般浅薄吧?
再者,乐琅这般做有什么目的?难度觉得这么一个招数就能让我失去理智?
许如期越想越觉得不对。
“爹,不是没见到送东西的人么?你怎么确定是乐琅送来的?”
许剑茗则指了指屋内扣着的钟。
“那钟的钟摆上贴着名字。”
“刚开始他们什么也不说,我就怕这东西里藏什么猫腻,就架起来看了看,这才发现钟摆上有个贴条。”
“我看了看,没揭下来,怕其中有什么别的含义,你自己去看看。”
许如期忙是走进屋去。
铜钟不小,但以许如期如今的力道,却是轻易就讲铜钟给举了起来,而后很快就看到了钟摆上的字条。
字条上只有乐琅这个名字。
许如期仔细又打量了一圈,没有在铜钟上再发现别的情况。
随后,许如期便将字条取了下来。
“老孔,你看看那字迹是不是乐琅的,你应该记得吧?”
孔莹顺手接过字条,打量了一番,而后便点了点头。
“是的,没错。乐琅的字我特别注意过,这么丑的字我没见过几个。”
许如期显然没什么心情去接孔莹这个笑话。
他挥了挥手让围观的许家人散去,而后又让许剑茗先放了那些仆役。
而后便走进屋里,盯着铜钟发呆。
过来良久,许如期仍未找到什么思路,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不行,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那乐琅不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个蠢人。”
“这般无用的手段他是不可能用的。”
“反推一下,既然用了这般无用的手段,那么便说明这手段可并不如我们想的那般。”
“对了,孔莹,你知道有什么关于铜钟的典故么?”
孔莹本是觉得许如期有些太看得起那乐琅了,可听到许如期说出典故二字的时候,孔莹猛然间便觉得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些激动,你容我想想。”
孔莹很是博学,但这时候博学反而使得他不好快速得出结果了。
“妈耶,这关于铜钟的典故貌似很多啊。”
“晨钟暮鼓是文人墨客很喜欢的一种意象,而且还很有格调,有很多相关的古诗词以及名场面,这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