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看得分明，橘右京在斩剑的那一刻就开始咳血了，导致出剑的速度并不完美。

也可以说是他的幸运吧，不管停顿的时间是早一分还是晚一分，沈渔的剑光都能切破他的身体，而不是只弹飞了他的剑。

“下次再战！”

沈渔稳定住他的伤势，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走向佐佐木小次郎。

他现在隐隐抓住了什么，迫切需要那一丝契机。

如果橘右京的剑招不出现破绽，沈渔也不至于如此。

“一招够了吧。”

小次郎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微笑道。

“啊，一招够了。”

沈渔简洁的回了一句。

“那就一招，反正之后阁下还是要来一次……”

小次郎抽出了背后的“晾衣杆”，超过五尺的长度要作刀来使太长了，这是铭为备前长船长光的野太刀。

一米五的太刀被他摆出了和沈渔之前一样的姿势。

“秘剑·燕返！”

同样的剑招在他手里使出的是不同的威力。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燕返」正是佐佐木小次郎自己创立的必杀剑技。

对于剑术精湛的剑客的来说，只要听到「燕返」的招解便能凭想象使用出。

别说沈渔了，橘右京同样会燕返。

眼睛无法捕捉，当沈渔反应过来时，从三方迫近的刀刃「同时的」掠过他的身体。

收剑归鞘，小次郎道：“明白了吧？”

“明白了。”沈渔点了点头，他的身体完好无损，这并不是说小次郎没有命中。

晾衣杆的长度被其计算好了，三道剑光轻轻的在黑武士衣服上闪过，几根黑发落在地上。

从现实世界中的一闪，然后无视时间与空间之概念完全同时地重叠两闪，从而产生的来自三方向的斩击，那是超越了速度、精巧以及虚攻等要素的“多重次元曲折现象（KischurZelretch）”

值得一提的是，如此牛逼的剑术原本是为了斩下空中的飞燕而开发出来的技术。

那想必不是普通的飞燕吧。

摇了摇头，沈渔向小次郎重重行了一礼，脑海中许多想不通的事情忽然通畅了，这是他和橘右京交战，以及接下真正的「燕返」所带来的奖励。

就像是提升了一个等级，等沈渔沉淀下来，他的剑之技艺离无空又进了一步。

“无碍，在下随时恭候和阁下的切磋。”

小次郎摆了摆手。

“经此一战，我也得到了许多，是叫沈渔没错吧，下次见面，必会让你打的尽兴。”

橘右京稳定伤势，他的肺病看起来命不久矣，但真的不会简单的死在病痛之下。

这种对凡人致命的肺病，他能活到现在，从这点来看，他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肺病对橘右京来说更像是一种磨练。

橘右京和小次郎的样子和气质颇有相像之处，战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样。

“那自然再好不过，你刚刚若不是肺病发作，最后的胜负难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