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子涵满脸笑容：“噢，那好，不借了。”

“你……”

什么叫自作自受？她这就叫自作自受！唐婉秋恨不得找个地缝把柳子涵埋了。

“唐姑娘，别一副要把我埋了的表情，要再这样，那我可就真不借了。”

柳子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现在就给你立下字据。”

人家有钱人，都不担心自己还不上钱，她还犹豫个鬼，唐婉秋立马研磨，准备字据。

“还请柳公子告知名讳。”

一直以来唐婉秋只知其姓，不知其名，这字据还是写清名字的好。

“柳子涵，表字睿修。”

柳子涵看着唐婉秋落笔之字，不是女子惯用的梅花小楷，而是颇有气势的行书，对她的好奇又多了一层。

她真的只是个农女？识字，见识不凡，气势十足，就是京城一般的世家嫡女也不一定有她这做派。

“柳公子，您看找暗香做中人，如何？”

唐婉秋写好两张两千万两的借据，签下大名，吹干墨迹递给柳子涵。

“不用中人，你我签了即可。”

柳子涵笑着签名，刚要收起其中一张，就被唐婉秋抢过去：“柳公子，您跟我来。”

顾不上深更半夜，唐婉秋带着柳子涵一起去了薛元子的小院。

“薛前辈？”

柳子涵看到薛元子，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立马上前拜见：“晚辈柳子涵拜见前辈。”

“柳家小子，你现在不该很忙吗？怎么还能来见我这把老骨头。”

薛元子同样吃惊，看了看唐婉秋，又看了看柳子涵：“行啊，小子，眼光不错，这姑娘跟你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