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巧。”

柳子涵板着脸，一点表情都没有，难以想象跟在唐婉秋面前的他是一个人。

“涵表哥，你的侍卫抢了我的兔子。”

宇文凌萱没见过柳子涵，随着四皇子的称呼来称呼，惹得柳子涵直皱眉：“郡主慎言，我大燕草民当不得郡主的表哥。”

自称草民，智表哥的表哥，名字带着涵字，宇文凌萱虽然有些刁蛮发愣，但并不傻，很快就猜出了：“你是柳子涵？”

紧接着她身旁的婢女『露』雅看到的暗香：“郡主，你看她，那天在太后宫外，就是她。”

『露』雅的话只有她们主仆俩能听懂，宇文凌萱看着暗香，双眼喷火：“智表哥，我要断了她的双手。”

暂时动不得主子，那她就拿唐婉秋的婢女开刀，不过她打不过，就得指靠智表哥。

“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郡主说断人双手，就好似摘个果子那么平常。”

没等四皇子有回应，唐婉秋就站了出来，居然敢动她的人，也得问问她答应不答应。

“有她在就知道你也在，看招。”

婢女的功夫好，她不敢惹，但是对付一个农女，宇文凌萱觉得很有信心。

可是她的软剑还没沾到唐婉秋的衣角，唐婉秋就被柳子涵抱了起来，天空中一个飞身，就远离了她的攻击范围。

“四皇子，管好你东楚的亲戚，我大燕不是东楚人撒野的地方。”

柳子涵这话连四皇子一起骂上了，四皇子就不喜欢别人在他跟前说大燕和东楚，柳子涵知道，就是故意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