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谁留下?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别说是他人二丈『摸』不着头脑,就是负责人也是从脊椎蔓延一股凉意,立马看向七爷。
但七爷从不会刻意解释什么,面『色』如常的继续看手上的文件,平静的就好像一览无余的江面,但谁又知道掉下去是不是会粉身碎骨。
是哪一个,这红魔舞团的人陆陆续续出去,留在最后面的还有三个,两个因为刚才的话转过身一脸期盼,还有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却是背对着他们,似乎是非常害怕,明显的不情愿。
他陷入天人交战,必须要在七爷不耐烦之前选出来。
天知道他今天让这群人过来绝对没别的意思,给他几个胆子都不可能把这些玩意儿献给七爷,七爷私生活规律而严谨,更是不会对旗下的“物品”出手,这点规矩都不知道,他这个老总都可以不用做了。
但偏偏今天出了岔子,七爷做事又怎么是他们能揣测的,在负责人犹豫挑一个的时候,那位高大的日耳曼男人在七爷身边耳语几句,七爷轻颔首,目光没有离开文件,似乎那三个字不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男人走过去将黎语留下,带着其他明显期待后失落的人离开。
那负责人也极有眼『色』的放下文件,将门带上,所有笑脸在关上门后就放下,他找到那舞台设计师。
“你怎么回事,让人去勾引那位了?”
那女设计师还在安排下一出节目,闻言惊诧,面对负责人也没撒谎,“怎么可能,我一直让他们规规矩矩的。”
惊讶不似作伪,负责人才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女设计师看着负责人离开,想到之前带人进去前的事,那小家伙,真是好造化!
黎语不敢转身,七爷是已经认出他了?
但身后没有出声,已经好几分钟过去了,只有翻阅文件的声音。
黎语镇定下来,应该没认出来,不然早就发怒了。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承认自己是黎语,不然以那人的脾气把自己赶出去是分分钟钟的事。
他敏锐的听力听到男人放下了文件,低沉的声音响起,“转过来。”
黎语,你不是你,你现在是个舞者,一个为了不堕落而不得不以舞蹈为生的人,这是他之前在模拟空间里模仿的一部励志剧中的主角,不但植入了角□□感记忆,他更是练习了无数遍,将这个角『色』融会贯通。
这个人物前期很怯懦,就像一只兔子有了风吹草动就会逃窜,这样的『性』格应该很惹人厌吧,七爷肯定会把他赶走,赶走他,今天就没穿帮的危险。
再次睁眼,黎语几乎将自己代入了那个角『色』里,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这是与黎语的沉稳温和不同的另一种风情,柔弱的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把他弄断,透过面具那双水润的眼中传递出来的是恐惧。
这张面具做得很有技巧,只有眼睛和下巴部位外『露』,并在边缘镶嵌着水钻,很是耀眼。
七爷眼神凝滞了会,就在黎语以为七爷会开口让他滚的时候,出乎意料的说道,“跳一段舞。”
这话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七爷在怀疑他,认为他是黎语。
这点他早就想到了,七爷似乎很清楚他的特点,一下子怀疑什么是正常的。
但就像他刚开始认定的那样,就是再像七爷也不认为他会出现在这里,首先今天是他的开学日,其次他是不可能成为舞者到台上表演这种『露』骨的舞蹈的,更何况在七爷印象里,黎语是不会跳舞的。
有了这些保命符,黎语深呼吸一口气,越发投入到角『色』中。
严渊,我要你看了我的艳舞后,所有人都入不了你的眼。
他们会跳,我就能现学现卖,这接下去的五分钟里,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
昏暗的灯光照在少年身上,渡上了一层让人发痒的柔光。
镂空的面具下,少年怯懦含媚的眼眸,红润而『性』感的唇,以及那微微颤抖却白皙的身躯,仿若一块上好的美玉,他并不瘦弱,腹部分布着匀称的肌肉,线条优美,小巧可爱肚脐因为呼吸上下起伏,漂亮的线条没入低腰皮裤中,只要稍稍一动就好像能剥开那层外衣窥觑里边的芳草萋萋,紧身的皮裤勾勒出那两条笔直的长腿,若是这双腿,张开的时候又是怎样的风景。
这不是黎语,黎语没有这样的媚态,也不会穿成这样,更不会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但这又像极了黎语,每一寸肌肉每一块肌肤,都像是从那小家伙身上复制下来的,只要有一点相像便能让严渊驻足,更何况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足以给自己放纵的理由,心底被重重枷锁的巨兽,正在一步步吞噬他的理智。
没人能代替那个孩子,但这几近相同的身躯,却还是挑起了那不该融于世俗教条的渴望。
严渊像一个精密的仪器,但也只是像,他也一样有谷欠望,只是从来没那么强烈。
压抑得实在太久,太久……
少年忽然动了,不盈一握的细腰在扭动间带动修长的腿部,优美的线条在他扭动的四肢上化作柔若无骨的游蛇,一双波光粼粼的的眸子在旋转中的一记回视能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那里燃烧着一团火,为他燃烧殆尽的艳『色』无边。点缀在唇上的唇彩反『射』着点点光泽,邀人品尝,白莹如玉的肌肤,流畅的身体曲线,那点点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随着舞动而旋转在半空,漂亮的泼墨短发扬起黑线般的律动,美得窒息。
那些怯懦和恐惧在舞动的瞬间就化作了对舞蹈的热爱,一举一动都耀眼夺目到让人想把他囚禁于方寸之地,像极了那个稳重早熟却让他放不开手的少年,想让他只供自己赏玩,将他从头到尾都打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死寂的心,仿若活了过来,它开始有力的跳动起来。
少年结束了舞蹈,轻微喘着气,瞬间从刚才的暗夜精灵变成了怯懦小绵羊,只有在跳舞时才像是换了个灵魂。
但厌恶的情绪却少了许多,现在看到这个怯懦的少年,只想将他狠狠蹂-躏,狠狠撕开那些包裹着他身躯的布料。
只因为他用着形似黎语的身体,跳着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艳舞。
空调传出嘶嘶声,凉风吹在身上,让少年打了个颤,在红纱下两个凸-起的小点悄然挺立,犹如晨光下的『露』水蔷薇,回想起刚才舞蹈间让人血脉膨胀的若隐若现,绝艳得让人疯狂。
这是一支独属于他的艳舞。
那些暗藏在阴暗里腐朽发酵的丑陋**,忽然崩断了,山崩海啸般的冲动侵蚀着严渊的理智。
“学过伺候人吗?”低醇的嗓音,缓缓响起。
少年低垂的睫『毛』在听到问话后,犹如蝶翼般颤抖地越发厉害,轻轻摇了摇头,好像再问一句就会转身逃掉。
你逃不掉的。
不是黎语他又何必忍,又有谁值得他忍?
严渊的目光,似乎隐隐散发着绿光,“过来,到我身边。”
平静无波的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气息,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全方位的侵蚀着少年全身『毛』孔,这会儿他是打心底开始发颤,这不像平时的七爷,这就像一个充满侵略的猛兽,下一刻就会扑倒猎物。
少年的肢体语言无一不在诠释着他的逃避,似乎不明白有那么多美男子,个个都比自己有魅力,为什么要选择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颤颤巍巍的蹲在男人身边,他不敢站,也不敢坐,最后选择蹲在男人脚边。
少年的乖巧,让严渊有了些好心情,捏住少年的下巴,缓缓抬起。
“不想伺候我?”声音一沉。
头顶上,似乎传来严渊的冷笑。
少年一动不动,水润的双眼盯着面前的男人,被固定着下巴,他甚至做不到点头还是摇头。
严渊似乎也不在乎,手下几乎要捏碎的力道,毫不怜香惜玉,充斥着冷酷,“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就滚出去,我让人给你安排进正规的舞团;第二伺候我,今天把我伺候的高兴,我可以放过你。”
平时被七爷宠着护着还不觉得什么,只有在此时此刻,才能切身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待黎语是多么春风化雨,温和纵容。
少年嫣红的唇开合着,发出细小的声音,“有个要求……”
柔软而挠人心肺,就如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柔弱、毫无攻击力。
“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与我谈条件的。”严渊毫无波澜的声音,让人发颤,满意的看到猎物抖得越发厉害,却格外顺从,“说说看。”
严渊没有心思在一个要发泄谷欠望的人身上,花太多精力。
若不是实在太像黎语,他甚至不会多花下任何一分心力。
“就、就一次……”
传来男人的冷哼,似乎在嘲笑黎语太自以为是,他只是要发泄一次生理谷欠望,难不成还指望三番两次找个男人,自从发现对黎语超乎寻常的感情后,严渊唯一一次发泄,还是对着那少年的贴身内衣。
“你的选择。”
“第、第二。”
严渊满意的笑了笑,凑近黎语脖子,热气喷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鸡皮疙瘩。“真乖,我喜欢识时务的孩子,若你刚才选择第一条,在你进舞团前先让你变成没有呼吸的尸体,嗯?”
那勾人的尾音,却透着死神的气息,这个男人彻底撕下面对黎语时的冷静淡然,呈现出来的是残忍绝情的一面。
少年恐惧的缩了下,踌躇着,似乎不知道第一步该做什么。
严渊不做任何提示,只是看着少年纠结着急,看他如何行事。
“解开拉链。”男人欣赏够了,才下达了第一个命令。